祈國下雪了,容景撐著一把傘在大理寺門口等她。
他知道她沒帶傘,知道她來了這裡。
“我們回去吧。”容景伸出手道:“禦膳房準備了銀耳蓮子趁熱喝。”
“好。”洛傾塵輕點了點頭道:“宋家便好好安葬了,各為其主,我不想你落人口實。”
自古君王上任,對其前朝足夠寬容,才可以得民心。
“朕隻在乎你的想法。”容景摸了摸她的頭道:“她已經……”
“還沒,不過大概就這一兩天的事了。”
“嗯。”容景輕輕點了點頭道:“祈夜想見你一麵,朕沒允。”
“不見。”洛傾塵挽過他的手道:“該說的話那天在城門前我已經都說過了,讓他離開吧!此生,永不複見。”
“好。”
“容景……”
“嗯?”
“我不想和銀耳蓮子,我想和冰鎮梅子。”
容景看著她的眉眼,嘴角勾勒起一抹寵溺的笑容:“明日我們便出發回容國。”
她朝著他輕笑,眼底仿佛能看出一朵花來。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還是他。
一句話,甚至一個字,便能讀懂她全部的心意。
“容景,有你在身邊真好!”
“那請洛傾塵姑娘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