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閉了閉眼,再睜眼的時候麵容已經恢複了那個清冷孤傲的地方,隻見他斂著眸道:“你該不會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吧!”
一字一句,充滿了冰冷與低沉。
但其實這已經是鳳棲能夠洋裝的極限了,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逼她的同時也在逼自己。
他想要逼她服軟,畢竟他還從未見過一個這麼伶牙俐齒的小姑娘。
並且,在麵對他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
當然她之所以無所畏懼的原因,大抵還是因為她的身手。
她說的沒錯,她的身手的確很好。雖然隻是短短一秒鐘的交手時間,但是鳳棲很篤定,如果她想要離開王宮,沒有一個人可以攔得住她。
可他內心卻並不想要她離開,已經在心底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但卻始終都得不到答案。
因此,故作冰冷低沉的說話,也是為了逼迫他自己。
他想知道自己明明是一個清冷果決的人,但凡觸碰到他逆鱗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已經根本不是觸碰到他的逆鱗,她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對她毫無辦法。
能說出這句話,已經是他最後的辦法了。
隻要她稍稍‘求饒’一下,他大抵就滿足了王上的自尊心。
殊不知,眼前這個所謂小姑娘不僅沒有打算‘求饒’的意思,還睜著雙眼,一步一步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隻見她雙手抱胸,鳳眸輕抬,細細打量了一番鳳棲,良久方才用無比平靜的聲音回應道:“嗯,你就是不會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