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麼!我哪知道他舉不舉?”
“不應該啊,你不是喜好年輕貌美的男子嗎?!怎麼可能跟他沒什麼?”
“呸!還不是你造的謠!”
慕容極滿臉黑線的聽著窗外話,看不清楊月滿什麼表情,想來一定非常精彩了。
慕容極無奈拍了一下額頭,自己以後的形象……
聽見外麵的打鬥聲音,慕容極咳嗦了一下,“咳咳,彆鬨事兒啊!”
“哼!”
“哼!”
隨後就是腳步聲,逐漸走遠了,慕容極細細聽了一下,確定外麵沒人了,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慕容極一怔,發現身邊的人呼吸有些奇怪,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緊張的呼吸聲,儘量不讓人發現。
“砰砰砰”的心跳聲如同擂鼓,慕容極笑了笑,伸手剛碰到她。
瞬間,一個金絲纏腕,就要將慕容極扣在床上,可是力氣有些小,沒搬動慕容極。
楊月滿也反應了過來,“對、對、對不起,我、我太緊張了。”聲音帶著一絲的顫抖,好像是就快要哭了出來。
慕容極緩緩呼出一口氣,抱著她僵直的身體……
雖然穿著褻衣,也能感受到楊月滿的身材很不錯,到底是武將世家的女子,必定是要練功習武的。
慕容極能察覺到她不是很強的內力,也就木婉清的水平,中規中矩。
突然間,慕容極一怔,隨即就有些壓製不住的。
開襠褲。
在古代的婚禮中,為了避免新婚夫妻尷尬,專門發明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
慕容極看著跟鴕鳥似的楊月滿,將被子一腳蒙在臉上,全身緊繃著,裝作睡著了。
慕容極輕笑一聲,這一聲笑,讓楊月滿更是將被子壓嚴實了幾分,好像是要阻攔住聲音的傳入。
慕容極走到外房,在楊月滿的兩個人陪嫁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正擦著臉,就見到了一個熟人,母親王芷仙的侍女。
此時的她,看起來依舊年輕,不過,她的身份可不再是侍女了,而是一個嬤嬤,畢竟年齡擺在那呢。
“家主。”女子對著慕容極福了一禮,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臥室房門前,對著裡麵穿衣服的楊月滿行了一禮。
“夫人。”
楊月滿什麼反應,慕容極沒看見了,沒多久,那嬤嬤捧著一塊一尺見方的手帕出來,在慕容極麵前展示一下。
等慕容極看見上麵的血跡和水痕的時候,那嬤嬤才叫人進來,用碳盆將帕子烤乾,然後折疊好,裝進了一個檀木匣子中。
鎖好後,將匣子交給了一旁的侍女。
慕容極看著楊月滿的陪嫁丫鬟,將那匣子裝進了床角的一個位置。
一切弄好之後,嬤嬤幾人悄悄的退出房間內,仿佛從來不曾來過。
屋內靜悄悄的,隻有內臥中傳來的淅淅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不需要看楊月滿的表情,慕容極就知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慕容極一臉的怪異,這等事兒他在電視上看過,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還有些,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來。
一抬頭,就看見了楊月滿紅著一張臉走了出來,看見慕容極,穿著中衣,恭恭敬敬的行禮。
“郎君早~”
慕容極一下就被她弄不會了,放下毛巾,趕緊回禮。
在這個時代,妻子的地位和權益是被國家大力保護的。
就這麼說,慕容極不在家,大事小情都需要楊月滿拿主意,對於家中的任何事兒和人,都有著決定其生死的權利。
這種權利還受法律和道德的保護。
她就是下令將木婉清打死,慕容極也不能說什麼。
也是因為如此,大族中娶妻那是相當嚴格的,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那都是曲解。
大族正妻,不光要有才更要有眼界,還要懂得包含。
兩人不尷不尬的吃過早飯,便是去慕容家的祖宗祠堂中上香填寫名冊。
上了名冊後,那以後就是慕容家的人了。
這還不算完,家中的財窖糧倉等等,鑰匙是要交給她的,一家主母,掌管財政大權。
不但如此,家中的奴仆身契以及房產、商鋪、地契等等也是要交給她保管的。
兩人跑完燕子塢各處,就耗費了許多時間。
臨近正午,就有人過來了找他們夫妻二人了,今天是新婚第一天,慕容極父母亡故,便沒了敬茶的規矩。
但是還要見一見親友的。
兩人走進屋內,就看見了舅父舅母,舅母是大宋的公主,身份尊貴,有他在,這麼多人,卻不顯得如何吵鬨。
“新人來了,喲,伱們可真難請啊。”
慕容極能夠感受到楊月滿的尷尬,她隻能羞答答的低下頭。
見過諸位親友,剩下的就是外賓了,中午宴會分了兩撥人,一撥是舅母帶著楊月滿組織的女眷們。
另一波是舅父帶著慕容極組織的外客。
一一見過禮之後
,慕容極才發現,這些人中,幾乎都是大宋的各個官員,尤其是以蘇派人員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