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有戰鬥經驗,也能讓他做到慌而不亂,頗有章法。
麵對陸雪琪,他無懼,甚至還有底氣憑借著所學勝她。
就是齊昊,他也想和他動動手。
隻有麵對慕容極的時候,他才會升起那種無力感來。
“噗通。”
張小凡跪在地上,一頭磕了下去。“七師兄……”
口訣這東西,其實是為了方便記憶,如果單純的描述穴道路徑的走向或者是一些招式方法,那將會非常的無聊。
慕容極笑道:“你母親是九尾天狐,你身具人和妖的兩種血脈,有人的靈韻,卻是也被妖族的‘駑鈍’限製了修行。”
“不……是,七師兄,求求你饒她一命!”
慕容極走下了山,繼續說道:“碧瑤,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
五針鬼路'延'[申脈];
慕容極鬆開了碧瑤的喉嚨,取出一枚銀針來,這針被慕容極掐斷,隻留下半寸的長短。
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將癡情咒的全部口訣寫了下來,遞了過去。
在碧瑤沒有達到上清境界之前,有張小凡這個女婿頂門立戶,那是相當的完美。
而這癡情咒,慕容極看了後續的口訣,這才發現,這是以全身的真氣氣血,甚至是自身的靈魂,儘可能的來調動天地靈氣煞氣,發動的招式。
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腰間的合歡鈴已經落到了慕容極手中。
慕容極不再理會他,繼續下針,第二針刺在少商穴上,隱白、陵良、申脈、風府……
走到桌前坐下,兩人一時間卻是再無言語。
微微蹙眉,並未理會什麼,大慈大悲掌擋下傷心花,身形一閃,直接到了碧瑤身邊。
慕容極微微沉了沉眼皮,“不在,我去那兒作甚。”隨後轉頭看向碧瑤,說道:“伱把癡情咒的全部口訣給我,我幫你解決身體上的問題,如何?”
隨後說到:“以後下山了,對待周一仙好點兒。那老頭兒是個深藏不漏高人。”
刺入她體內的針尖兒法寶,緩緩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陣法。
一推開房門,就看見了書桌前坐著一個人,陸雪琪。
碧瑤一臉凝重的看著慕容極,這麼痛快,她總是覺得慕容極不靠譜。
“成不成,你自己試試。”
“當初是誰,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去爬小竹峰敲我窗戶的?老不羞!如今換成了女子,就不像話了?”
收回神思,看向碧瑤,此時的碧瑤想要再發動癡情咒,那就是癡心妄想了。
七針頰車'躺'[鬼床];
許久之後,陸雪琪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忽然說道:“不早了。”
【任何發動超過自身能力的招式,都將會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碧瑤沒有立即死亡,那都是燒了高香的。】
“好!你要說話算話!如果忽悠我的話,我必然……”
“癡情咒……”
田不易有些泄氣,麵對蘇茹,他發不出脾氣來,轉身問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九針[鬼窟]在勞宮;
十針上星[鬼堂]'講';
慕容極取出一張紙來,寫下一段經文,丟了過去。碧瑤的經脈和正常人不同,但是她的主要穴道還是和人類一樣的。
慕容極不理會二人,細細的琢磨著手中的合歡鈴,這東西可是少數硬夯誅仙劍而不碎的法寶啊,品質自然是沒的說。
十一海底把[鬼藏];
十三湧泉[鬼封]上。
慕容極緩緩呼出一口氣,道阻且長啊。
“你們在此私會,可要小心一點兒,我好說話,不代表其他人眼睛裡就能揉沙子。”
慕容極心中默念歌訣,手法老練又快速,隨著最後一針,刺在碧瑤的舌頭底中心位置後。
屋內安靜的很,不需要多說些什麼,就是那麼的靜靜地坐著。
“二十年!”
慕容極有些無語,這是重點嗎?你該關注怎麼解決自己的問題嗎?“好好好,二十年,就二十年。”
慕容極微微蹙眉,這種法子很是極端啊。
慕容極一把掐住碧瑤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來。
將器紋記錄下來之後,仔細想了一下,緩緩說道:“九幽陰靈,諸天神魔。以我血軀,奉為犧牲。三生七世,永墮閻羅。隻為情故,雖死不悔。”
一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不見了,田不易才忍著怒氣吐出了一句,“不像話!”
“不說道行夠深,就是那一身見識,都足夠你們尊敬他了。”
碧瑤一陣氣急,“張小凡!你給我起來!”
出了後山,慕容極逐漸收斂了笑意,他在做實驗,如果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那可就是技術性的突破了。
【這碧瑤的修行姿質不比陸雪琪差,如不是被‘命’限製住了,此時怕不是已經上清五層了!】
碧瑤神色一僵,隨即就要上前,被張小凡死死的拉住後,有些泄氣的問到:“你有什麼辦法!這是天性,我爹都沒辦法!”
慕容極飛起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出去,一臉陰沉的看著他,“用我教你的東西來對付我!張小凡!你做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