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厲害的招數,打不到人,那又有什麼用處。
“到底是樹月啼族的家臣,可以劃水,但是不能真的菜。”慕容極喃喃的說到。
這個妖怪,慕容極之所以看好,是因為他的根基,驢子的天賦是什麼?除了耐力幾乎沒什麼了。
可是阿柱卻是把自己的身體打磨的極好,當然這是相對於那些妖族來說的,另外,他的心性也很不錯。
不過,黑驢阿柱的戰鬥經驗雖然豐富,可是他缺少足夠的底氣。
根基相比於黃世仁還是淺薄了,這沒辦法,是很多妖怪的通病。明明有著身體上的巨大優勢,卻不懂得利用,沒辦法開發到極限。
又怎麼能夠和黃世仁這般,每一次晉升,都是身體的一次開發。一次次的突破身體上的極限,生命層次上的躍遷,哪裡是黑驢阿柱能比得了的。
更何況,黃世仁身為黃牛精,也是蠻力係的妖怪,天賦卻是蠻力。
黑驢阿柱修行的時間長,潛移默化的積累也不少。再加上慕容極在他身上布下的禁製。
利用他修行時無法徹底應用的靈氣妖力,孕養、彌補全身上下。
如果再給他幾年的時間,慕容極給他下的禁製會徹底將他的身體開發疏通。到那時,黃世仁不動用無定飛環的話,就未必能打得過他了。
回過神兒來,慕容極放下車簾,淡淡的說了一句:“先辦正事兒,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倆切磋。”
黃世仁猛地後退一步,離著阿柱遠遠的。
看著黑驢阿柱氣喘籲籲、渾身大汗淋漓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隨後轉頭看向月啼暇。抱拳躬身行禮:“我家公子是來拜訪月啼族的,還請引薦。”
月啼暇看了阿柱一眼,見他點了點頭,這才福身回禮,雖然還有些羞澀,不太敢見外人,依舊強迫自己落落大方回答道:“還請客人跟我來。”
話音落下,月啼暇飛禦到半空中,在前方引路,朝著叢林深處去了。
黃世仁飛到馬車上,一甩馬鞭,跟上月啼暇,一行人朝著叢林深處走去。
黑驢阿柱坐在車轅的另外一邊,靜靜的思索著剛才的戰局,算是複盤了總結了。
黃世仁瞥了他一眼,看見他脖子上玄黑色的紋路,從脖頸處緩緩蔓延到背上,因為是黑色的線條紋路,並不明顯。
粗略的看去,那紋路完全隱沒在他的皮毛之下。
黃世仁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慕容極的手段,不由得嘿嘿一笑:“怎麼樣?我家公子的手段不錯吧!這禁製的效果如何啊?”
阿柱忽然舉起一個牌子:我現在連化形都做不到。
黃世仁嘿嘿一笑,“不瞞你說,我身上也被刻繪下了禁製,是為了彌補我體力的。不然,我還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阿柱有些沉默,看著前方的路,有些垂頭喪氣的歎息一下,現在的他隻能哈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走進叢林深處,生機就越發的濃鬱,偶爾出現幾間草屋,宛如原始部落的布局,有些親近自然了。
可是樹月啼族人穿的衣服,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
慕容極掀開車簾,向著兩邊看去。這裡的樹木基本上都能算得上是靈植了。越往裡走,靈植的年份就越久,但是沒有超過五百年的。
轉過頭,就看見了村落中間的那一顆高碩的古樹,十幾米高,可是樹冠蓬鬆,樹乾蒼勁,枝繁葉茂,樹影婆娑,枝杈間隱隱有縷縷霧靄隨風飄動。
那是生命生機,化作濃鬱的霧氣,在樹冠上緩緩縈繞。
這裡的房屋和樹木太多,看不清古樹的全貌。
慕容極微微挑眉,【這就是傳說中的七寶妙樹了嗎?】
這棵古樹,和苦情巨樹不同,並非圈外生物,也沒有沾染圈外的東西,而是這個世界上土生土長的靈根靈植。
慕容極抬頭看向天空,這棵古樹,已經進入了交織天地之力的階段,看這樣子還很生疏,有種摸不到門檻兒趨勢。
慕容極輕笑一聲,對於這個七寶妙樹,有種莫名的熟悉。
在他的記憶之中,在第一世的中,經常提到西方二聖教主準提道人以金、銀、琉璃、玻璃、硨磲、赤珠、瑪瑙等七種珍寶煉製而成。
屬於先天十大靈寶之一。
慕容極微微一笑,對於七寶妙樹,傳言和設定可是不少。
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七寶妙樹是集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外,融彙陰陽,而成的法寶。
俗話說,超脫生死之外,不入五行之中。可不管如何,都逃脫不過一個‘道’字。
陰陽五行,卻是‘道’最為直觀的體現,所以說什麼‘超脫生死之外,不入五行之中’那都是在吹牛逼。
真到了那個境地,道祖都要給他磕一個。
慕容極比較傾向第二種說法,七寶妙樹或許可以將世間萬物籠絡,或許也可以將世間萬物打回原形。
不管功能如何,慕容極覺得,他的陰陽五行術法還能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