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嵐汗顏,逐問起,“他手裡有多少帖子?”
“嗯?!”楊蔥苦著臉,仔細回想。方才看到的那一疊帖子還有印象,“一,二,三。四,五……十封,除開兩封,還有八封。”
“行了,讓他進來。”喬嵐前麵的確氣惱封啓祥,明知道她想低調做人。低調做事,卻還給她引來鄭神醫這樣一尊大佛,好吧,遷怒也有,她惱鄭神醫無理取鬨,連帶的,對封啓祥的不滿也加多了幾分,更是直接把他們放一塊兒,掛牌“老小無賴”、
隻是過去這麼些天,原先的氣也漏了不少,既然封啓祥要見自己,就見見吧,看他能不能說出花兒來。
封啓祥在明月台見到喬嵐,當然,他也注意到喬嵐的臉色很淡漠,好似回到兩人最初認識那會兒,他心下了然,再一次檢討自己做事太不聰明。
小無賴封啓祥沒有急於道歉,而是訴苦,用鐵一樣的事實證明,兩人同病相憐,鄭神醫見著喬嵐就煩擾喬嵐,見不著喬嵐,就煩擾他。見喬嵐的麵色有些鬆動,他適時用非常誠懇的態度致歉,說不該為了白叔,而不顧喬弟的意願,下不為例,日後一定為喬弟馬首是瞻。
他致歉的話,倒像是插科打諢,因為從未見過封啓祥這一麵,喬嵐故意擺出來的臉色差點繃不住笑出來,“行了,你終於把人引出來,也該如願以償了,怎地不在桃莊候命,誰知道那老無賴會不會趁機下毒手,坑害你白叔。”
“他……”封啓祥收起逗弄喬嵐的心,落寞道,“他並未給我白叔診治。”
“為何?”喬嵐詫異,如若真是這樣,她覺得自己得同情同情封啓祥,非但白忙活一場,還把自己折騰進去,“他住你桃莊,吃你的,喝你的,玩你的人,不該做點事?”喬嵐納悶,自己也算是被牽連進去了,這事竟然還是無用功,這邊,封啓祥鄭重其事地說,“什麼叫玩我的人,彆說這麼奇怪的話。”
“咳咳!”喬嵐不由咳嗽兩句,一帶而過,“那什麼,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你竟然也會讓人占便宜?這不像你會做的事。”
“彆再說奇怪的話!什麼叫讓人占便宜,你當為兄聽不懂你其實在取樂為兄。”封啓祥再次重申,然後,喬嵐也怒了,“心中有佛,看人即佛,心中有屎,看人即屎。我說話彆無他意,到你耳中,怎地就了一層意思。你心裡不乾淨,入目入耳的都是不乾淨的東西。”
“……”封啓祥被噎住,呐呐地問,“你真沒有彆的意思?”
“哼!”喬嵐回之一個冷哼。封啓祥突然再次落寞起來,“抱歉,也是為兄以前被人這樣一語雙關調侃過,還以為……”
雖然知道封啓祥這妖孽在裝可憐,但喬嵐這心啊還是不可避免地軟了,“哎,你又是何必呢,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旁人說你,其實不乏有說酸話者,他們嫉妒你,比不得你,隻能在口頭上占……額,那個……”差點又踩中人家的痛叫,喬嵐舌頭打卷,“在口頭上踩低你,好似這樣就能抬高他們。”
“以前為兄還小,看不透,總是被撩撥得很生氣,甚至還為此與人打架……”封啓祥有點半是調侃,還是自嘲地說起以前的事,喬嵐默默地聽著。她對自己人一貫心軟,這不,封啓祥裝可憐博同情,百試百爽,就算封啓祥是故意用她的藥酒將鄭神醫引出來,看在他對白崇沙的一片孝心上,喬嵐注定氣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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