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治病救人(2 / 2)

穿越之一路逍遙 北獄 4499 字 11個月前

《農耕筆記》裡,有一段還記載著“二度收割”的事,就是收割水稻時,留半截稻杆在地裡,回頭,還能長出一茬,隻是產量和質量上遠遠比不上第一茬,聊勝於無,倘若有天時限製,再等上一個多月,又能收一茬自然是極好,但對於全年全天候都保持最佳種植狀態的空間裡來說,完全沒必要,有那時間等第二茬長出來,還不如重新種……

留下十幾株做實驗,看能不能長出第二茬,其他都從根部切斷,倒下的水稻被捆紮起來放在一邊,全部收割完畢,又用精神力脫粒,然後晾曬在空間裡僅剩不多的空間裡,地方不夠,稻子有點多,隻能堆厚一點。

喬嵐當然可以把這幾百斤稻子拿出空間交給俞大拿處理,隻是,水稻這東西,粒小量多,輕而易舉就會遺落幾顆,小心使得萬年船,她決定還是自己先辛苦一陣,勤快點翻曬也能曬乾…

這兩天,喬嵐都在“冥想”,才終於把空間裡的水稻處理妥帖。也就是這個時代,人們對佛神信仰十足,打坐冥想以求佛悟道修身養性的人比比皆是,否則,早把她當成邪教組織,爭前恐後地前來絞殺了。

在鄭神醫英明指導和封五任勞任怨的努力下,白崇沙的情況逐漸轉好,接下來隻差慢慢調養,假以時日,好起來不是問題,為此,桃莊上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鄭神醫以“白崇沙有他幫忙調理,不再需要旁的助力,否則藥性相克,容易出事”為由,從封啓祥手裡要走剩下的藥酒,他絕對不會說,有了藥酒,治療白崇沙身上的傷,如有神助,事半功倍。他可沒打算這麼快治好白崇沙,封啓祥這小子,蔫壞蔫壞,雖然諒他也不敢過河拆橋,但肯定不會再讓自己隨意欺負而忍氣吞聲,所以還是讓白崇沙繼續在虛弱中緩慢恢複比較好。

他按照封啓祥所說的,暫時放下收喬嵐為徒的想法,不再上趕著當師父,然後,發現心心念念的小徒弟對自己果然沒有那麼排斥,“偶遇”也不再轉頭就走,想到西岸去走走,竟然還得沾封啓祥那小子的光,怎麼想怎麼不爽。

其實也不是喬嵐故意拿喬,不把鄭神醫當神醫供著,實在是他太無賴,慣會得寸進尺,根本沒有神醫應有的樣子,這讓她怎麼敬著供著,

事情永遠沒有絕對的一天,喬嵐不想與鄭神醫有所牽扯,但誰又曾想到,不久,她還得把人請進西岸來。

六月下旬的一天,梁毛花突然就病了,而且病情來勢洶洶,頭痛欲裂,痛著痛著就暈了,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小胡郎中被迅速請過來看診,但看過之後,他搖頭說他沒辦法醫治。

“三年前,梁娘子的頭部受過創傷,當時我就束手無策,後來竟然不藥而愈,想來是當時埋下了隱患,如今才爆發出來。說來慚愧,我才疏學淺,實在沒辦法醫治。”

三年前,各家各戶忙著春耕,陳王氏在地頭為了一條田埂與青山村的老寡婦吵起來,而梁毛花作為兒媳婦,抖著膽子上前拉架,不想被陳王氏一推,摔倒在地,磕在一塊石頭上,當場昏死過去。陳王氏不說找人救治,而是直接走人,理都不理半死不活的梁毛花。還是老寡婦於心不忍,把梁毛花送去小胡郎中家,才堪堪救回一條命。

當時胡郎中和胡洋也是回天乏術,隻熬了一些回神的藥草給梁毛花灌進去,說起來,人能好起來,實非他們之力所為,隻能暗地裡納罕梁毛花的命數。事後,陳家尤其是陳王氏因為沒少拿梁毛花“命硬”說事,到處說梁毛花克夫,克她,克陳家,總之就沒有梁毛花不克的。

最終,胡洋看不過眼,站出來,昧著醫陳家德說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耗費了不少好藥材,才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陳家應該付診金和湯藥費,統共一兩銀子,事關銀子,陳王氏的口風迅速轉變,昨天還說梁毛花命硬,今天便說她假摔裝死,夥同胡家坑銀子,也不怕風大閃了她的舌頭。

喬嵐逐問起同濟堂的金大夫可會醫治,他是她所知道的醫術最好的大夫,至於住桃莊的那位已經被她選擇性遺忘。

胡洋搖頭,“金大夫的大孫子便是從假山摔下,傷了腦子,才夭折。”

“啊!”連自己的孫子都救不了,看來金大夫真的不擅長。

這個,喬嵐一點兒不奇怪,即便是後世,有精密儀器相助,頭部的傷痛與疾病也不能保證治愈,何況這個醫治條件如此落後的時代。“不知鄭神醫擅長此道?”喬嵐不得不“想起”鄭神醫這尊大佛,雖然她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但事從權宜,除了請“神”,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彆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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