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我隻是說非你不嫁,又沒說一定嫁你。
封啓祥被忽悠了而不自知,他心情大好,在齊王的事上也有了主意。“皇上讓護國寺度化齊王,護國寺不能抗旨不遵,然,我也有大仇要報,如此,我與護國寺折中一下,護國寺繼續度化他,而我每天在他身上割十刀,百日之後,若是他能挺下來,我與他之間的仇恨便算是清了。”
每天十刀,一百天,就是一千刀。喬嵐略思了一下,千刀萬剮聽著有點驚悚,但靈泉水加上鄭神醫的醫術,應該能吊住宋毓徹的小命。了塵大師隻說留他一命……
“嗯,可以!”她拿下封啓祥的手,卻並沒有放開,而是用自吧己的小手裹挾著他的大手,“不管怎樣,答應我,留他一口氣,可好?”
她差點被封啓祥的美男計蠱惑,現在,她何嘗不是用上了美人計,就算她光著頭,那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而且封啓祥身邊可沒提醒他不要中計了,這不,恍惚間,他點頭了,“好!”
窩在空間裡,一直關注事態發展的玉溪,鄙夷地撇撇嘴,“切,沒勁兒!”
宋毓徹被關押在護國寺的天湖山聖地,四條手臂粗的鏈條將他牢牢地綁在一塊巨石上,由蛙人空緣看守著,除了經手風吹日曬雨淋,還有每天十刀的酷刑。
前十刀,封啓祥親自執行。他沒用斬月刀,一來刀快肉不疼,二來不想弄臟斬月刀,所以他拿了一把生鏽的鈍刀。
看得喬嵐那個膽戰心驚,生鏽的刀啊,要是感染了怎麼辦!!!
“那個……”她欲言又止,封啓祥報以一笑,“嵐兒且放心,我有分寸。”
“……”哎,再說下去,就真是的維護宋毓徹了!
枉喬嵐還處處為宋毓徹的小命著想,但人家不領情啊。封啓祥已經拿著刀站到他跟前,他居然冷嘲熱諷,沒錯,就是冷嘲熱諷,先是笑宋真宗婦人之仁,不敢殺了他,遲早成為亡國之君,接著又笑封啓祥窩囊,明明恨他恨得入心入肺,卻不敢手刃仇人……冷嘲熱諷還不夠,他還重提當年算計封言勇的事情,而且描述得很詳細,一一重現當年的陰謀。
自作孽不可活!喬嵐自覺說什麼都蒼白了,默默地轉身,哎,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封啓祥手起刀落,鈍刀子在宋毓徹的胸口劃開了長長一條口子。
宋毓徹的冷嘲熱諷截然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啊啊!!!”
封啓祥抬手又是一刀……
十刀,其中六刀落在了宋毓徹的胸前,砍成一個“田”字,另外四刀,落在他的四肢,挑斷他的手筋腳筋。
也許傷口的疼痛超乎了宋毓徹的想象,他痛得想打滾,卻礙於鐵鏈的牽製,滾不到地上,隻能痛苦地扭曲身子,不時厲叫,“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看到他這樣,封啓祥總算解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