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什麼來曆?”第十支隊裡,女異能者占了十分之一,這次加強隊裡,隻有一個女子九人組,那女人不在其中。
“這個……隻能算小道消息,真偽還需分辨。”沒有可靠來源的消息,封一通常不會拿出來說,既然主子有興趣,他隻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基地裡,有個女人一直想找韓玉生的麻煩,兩人在末世之前就已經結怨……”
加入第十支隊的人,除了要過異能測試和麵試這兩關,還要做背景調查,韓玉生也不例外,他平日裡表現得再溫文爾雅,與旁人關係再好,也磨滅不了他曾經在試練南塔被宋天歌襲擊的黑曆史。事後他解釋說,宋天歌的女兒曾經向他表白,但他當時已經有女朋友,所以不可能考慮她,於是婉拒之,沒料到女孩兒會因為他的拒絕而自殺,更料到到宋天歌會因此懷恨在心,一心讓他償命,對他窮追猛打。
韓玉生給自己塑造了一個受害者的身份,世人對受害者多有同情,此消彼伏,所以宋天歌淪落到被人所唾棄的境地。
“韓玉生”這個名字在封啓祥的腦海裡被打上一個問號。
幾天之後,該看的也看了,該考察的也考察了,封啓祥讓封二、封三、封四和封五繼續巡查,看看能不能發現人盟稽查隊的蹤跡,他與封一前往森林中央的曆煉塔。
曆煉塔,林文治正在揪頭發,他多想抱著溪爺的大腿哭著說:溪爺,咱要玩也彆拿曆煉塔玩可以嗎?曆煉塔太重要了,要是玩塌了,我就得自殺謝罪了啊!
“報告隊長,外麵來……”小隊員吃一塹長一智,每次報告前都先喘勻氣息後再說話,這次他說得又快有清晰,可……
林文治的身影一晃而過,衝向營地門口,“溪爺,咱再……啊……”林文治一聲咋呼,瞬間噤聲。
封啓祥正在營地外的空地洗手,“溪爺”二字清楚明白地傳到的耳中,他接過封一手裡的毛巾擦手,無可無不可地問,“喬玉溪也在這兒?”
“那個……”林文治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按照溪爺的指示,不能讓侯爺知道他曾經來過這裡,這一開場就穿幫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隻聽實話!”封啓祥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林文治卻從中感受到寒意,頓時他什麼都顧不上了,“是的侯爺,溪爺來過,不過已經走了。”
封啓祥把毛巾扔回給封一,抬腳走進營地,“他來了多久,什麼時候走的?”
林文治破怪破摔了,反正他不說,侯爺也會從彆人那裡問到。“我……我三天前見到他,住了一個晚上,前天就離開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溪爺啊,沒辦法了,在侯爺的火眼金睛下,我無處遁形啊。
林文治自以為聰明地玩弄文字,藏頭露尾,殊不知,封一找了幾個人,就知道,玉溪雖然三天前才出現,但在那之前,他在曆煉塔裡呆了不知多久,因為根本沒人見他進塔。
“……”封啓祥看著被關公和二郎神雕塑拱衛著的曆煉塔陷入了沉思,思考喬玉溪的意圖。很明顯,喬玉溪已經挖好坑,至於要坑埋誰,除了人盟那些人,可能還包括自己。
夜色降臨,十幾米高的燈籠怪慢慢亮起來,粉紅色的光芒撒在人類露營地上,有種綺麗的美。
封啓祥要睡了,得知前兩天喬玉溪正是住在那個高級套間,現在可能連鋪蓋都沒換掉,嫌棄,果斷去了次一點的房間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