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漢,回頭你去找俞總管,問問他怎麼給番薯苗搭棚子。不用急,五天之內完工就可以了。”
“是,主子!”
離開後園,喬嵐左看看,右瞧瞧,覺得這麼晃蕩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點事做。
她回到書房,冥思苦想怎麼加強防範力,功夫和排兵布陣方麵她是幫不上忙了,但武器上也許能想想轍。
喬嵐攤開幾張紙,拿著她的特質炭筆劃拉了好一會兒,畫了一把幾乎看不出形狀的手槍,她拿起來看了看,搖了搖頭,在心裡嘀咕到,“不現實不現實!哪怕退一萬步講,造出來了,某些勢力的抓牙估計離我也不遠了,簡直是自尋死路!!!”
果斷撕掉!
末世那一個月,麵對蜂擁而至且不痛不癢的喪屍,熱武器遠不如冷武器,子彈會告罄不說,一槍打過去還不如一刀劈下去來有效,所以那時候,各種冷武器粉墨登場,樣式之多,令人歎為觀止……她見過也摸過不少……
喬嵐緊鎖眉頭,苦思冥想,想要把她曾經用過的一把弩畫出來。
那把弩設計精巧,而且威力十足,最重要的是可以五連發,更更為重要的是,沒有箭的時候,用筷子當箭也管用……
畫出了一個四不像的輪廓之後,喬嵐還是放棄了這個不可能完成的武器。
畫了撕,撕了畫,很快,桌麵下就扔滿了碎紙片。
接近響午,喬嵐把碎紙片統統投入火爐裡燒乾淨才走出書房。
吃過晌午飯,她讓寶石去通知葉飛莫,帶上三個人,跟她出門。
喬嵐穿戴一新,又在封啓祥給她的三張麵具中,挑了一張白底金色花紋的。也不知封啓祥那廝是不是故意的,另外兩張麵具都不同程度地綴著花兒,看起來女氣十足,漂亮是漂亮,但不合她此時的身份。
喬宅門口處,除了喬嵐的馬車和三匹馬,還多了兩匹,封二封三仿若大神一聲坐在馬上。這兩人昨晚吃過晚飯就失了蹤跡,到飯點才堂而皇之地出現。要不是聽說喬嵐要出門,估計又不知消失到哪兒去了。
喬嵐隻當沒看見兩人,把肖狼肖犬跑上車,然後她也上了馬車。封三湊過來,說道,“喬公子!今日這天這麼好,今晚吃水煮魚片吧?”
“胃口不好,不想吃魚!”喬嵐頭也不回,進到馬車裡關門拉門簾。
封三很難過,封三很鬱悶,封三很抓狂,他與封二通宵達旦,找了一夜才把方家那兩條漏網之魚找出來,打包讓人送回方家本家去,辛苦了一夜,竟然沒有獎勵,不求真金白銀,連一頓魚都不給做。
於是,封三暗自斷言:喬公子真摳門!
他把話跟封二這麼一說,結果被封二鄙視了,“我們去抓人的事,他可知曉?”
封三恍然大悟,“可不就是!不成不成,做好事哪能不留名。”
一輛馬車五匹馬,浩浩蕩蕩地行進在五裡鎮的街道上,這還是喬嵐穿越以來,架子擺得最大的一次。
封三和封二騎著馬,分彆走在馬車的兩邊。走著走著,封三牽動他的馬,繞道過馬車,與封二走一塊兒。
他狀似閒聊道,“哎,昨晚那兩個人可真能躲啊,合著方家訓練殺手光訓練怎麼躲人怎麼逃跑了,害得咱找了一個晚上才揪出來。”
“……”
“你說,通天鏢局的人不會打開箱子來看?真要是這樣,估計得嚇尿一兩個。”
“……”
“我都說了直接告訴他們箱子裡是兩個人,你非要說是南瓜,誰會千裡迢迢送一箱南瓜給方家啊。”
“……”
“這要是萬一那些鏢師棄鏢,被那兩個人殺逃脫回來,傷了花花草草不要緊,傷了喬公子就不好了。”封三說完,湊近封二小聲問道,“你看我都這樣說了,喬公子應該知道咱昨晚乾嘛去了吧。”
封二從始至終都伴著一張臉,見封三湊過來,他乾脆彆開臉,驅馬走遠一點,他決定了,以後一定必須不要與封三這貨一起行動,太低級,太庸俗了。
馬車裡,喬嵐的確聽到了封三與封二的“談話”,也如封三所願,知道他們並沒有開小差,而是通宵乾活兒去了,但是……這“對話”是怎麼回事,怎麼有種專門過來邀功的感覺?要不要這麼實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