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家門不幸(2 / 2)

穿越之一路逍遙 北獄 6157 字 11個月前

郊外有個湖泊,湖泊邊上有條破船,他把兩隻小的扔到破船上,用腳一踢,船輕輕劃出去,在離岸幾米處停下。

肖狼肖犬被困在船上,急得嗷嗷叫,卻無法脫身。

封三在湖邊尋了地方練武,練著練著,突然聽到由遠及近的狗吠,他收勢定情一看,好家夥,一隻濕噠噠的小狗正朝他衝出來。

他迎上去,在小狼開口咬自己之前,一把捏住他的頸背,提溜回岸邊,扔在船上。

封三沒有離開,在湖邊站了一會兒,就看到肖狼從船上撲到水裡,然後胡亂撲棱著遊到岸邊,抖儘身上的水後又衝著他咬過來,後麵,肖犬也有樣學樣,撲到水裡……

封三乾脆不按尋常的套路練功了,陪著兩隻小狗玩“攻防”戰。肖狼肖犬還小,根本奈何不了他。封三還洋洋自得,逗得它們團團轉,但他忘了,肖狼肖犬很快就會長大,它們身上有狼的血統,而狼是最記仇的……

不久之後,他終於自食其果,被肖狼肖犬攆得到處跑。狗的五感最為靈敏,何況肖狼肖犬這兩隻狼犬,封三作為暗衛的那一套根本不管用,一逮一個準。

五裡鎮喬家也並非風平浪靜。

青山村陳家。陳家人被陳老漢狠狠敲打過後,安分了一段時間。

陳生華差點遭受牢獄之災,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之後,一時間也不敢再動梁毛花和陳月牙的心思,然而,沒有行動,不代表沒有心動。他總也忘不掉那日對梁毛花驚鴻一瞥。於是乎,他看黃紅梅怎麼也不順眼,以往眼中的朱砂痣變成了蚊子血。再一想黃紅梅的出身,更是如鯁在喉,他覺得當初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答應娶一個人儘可夫的風塵女子……

陳生華堅信。梁毛花還是在意他的,隻是怪他另娶他人……如果他能休妻……

此外。他還特彆記恨牽橋搭線讓他休妻賣女的李媒婆,要不是李媒婆從中插手,梁毛花還是他的妻,陳月牙還是他閨女。人渣的思維奇葩無極限。他也不想想,他如今是因何而重新看重梁毛花和陳月牙的,要是這兩個人還在陳家。日夜操勞,灰頭土臉。又哪來的亮點給他看重。

陳生華對黃紅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各種挑剔,幾乎把以前對待梁毛花的手段和態度都用上了。黃紅梅體諒他被關剛出來,加上自個兒找個歸宿不容易,她一忍再忍。忍氣吞聲了一段時間後她明白過來,陳生華這是嫌棄她了,甚至想休了她,好與梁毛花重修舊好。

哪怕陳生華有那麼一丁點兒可能與梁毛花和好,她忍就忍了,當平妻良妾她都願意,但事實證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爆發了。

彆看黃紅梅進了陳家這幾個月,表現得那麼溫婉賢淑,那都是裝的。

天冷,青山村的人多喜歡晌午日頭當空照的時候出來晃晃。黃紅梅也挑這時候發飆了,她站在寬敞的院子裡,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陳生華所在的屋子破口大罵,“好你個陳生華,敢嫌棄老娘,老娘還沒嫌棄你呢。想休了老娘,與梁毛花重修舊好,沒門。就你們陳家人最聰明,其他人都是傻子。把人當牲口使喚了十幾年,說賣就賣,說休就休。現在人家好了,就想著破鏡重圓。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個兒,就你這孬樣兒。”

“啊啊啊啊啊!賤人,讓你亂說,看我不撕爛你這張滿嘴糞球的嘴。”陳王氏氣勢洶洶地跑出來,對著黃紅梅就是一巴掌揮過去。黃紅梅年紀輕輕,怎麼會讓一個年老體弱的老嫗打到。

隻見她靈活一閃,避開了。“還有你,老妖婆,幾兩聘禮娶了老娘,老娘還沒進門就開始惦記我手裡那點東西。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陳家門外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了。

黃紅梅是陳家第二個公然反抗陳王氏的人,第一個是陳月牙。

“哎喲,我的個天啊。我兒怎麼這麼命苦啊,娶了這麼一個破爛玩意……”陳王氏往地上一坐,開始她的一哭二鬨三上吊。

更多的人因為陳王氏的哭鬨而聚集過來,實在是冬日裡沒什麼消遣,有熱鬨看還不趕緊湊上來。

年輕一輩把陳家的事當成大戲來看,看得津津有味。

老一輩卻對黃紅梅嗤之以鼻,指指點點。他們固守著自己的那一套,或多或少都在壓榨後背,怕後輩有樣兒學樣兒。

要是旁的兒媳婦被婆婆這麼指責,承受能力弱一點的估計都要投河自儘了,但黃紅梅卻絲毫不為之所動。她雙手叉腰,看著地上哭惱得一塌糊塗的陳王氏,“我不是梁毛花那個慫包,彆跟我來這套。想蹉跎我,我呸!”

陳老漢今日去地裡走了一圈,回來才發現家門前圍著一圈人,裡麵傳出一陣陣的對罵聲,真的是怎麼難聽怎麼來。

他怒急攻心,漲紅了一張老臉,撥開人群進去,“閉嘴!閉嘴!閉嘴!都給我閉嘴!!!”

陳王氏和黃紅梅瞬間卡殼,不敢再出聲了。

陳老漢想把院門關上,阻隔那些幸災樂禍的目光,才發現院門壞了還沒修。他對著圍觀的人賠笑道,“嗬嗬,家門不幸,家門不幸!”說完趕緊回頭,連拉帶扯地把陳王氏帶回屋去,同時叫陳生華出來把黃紅梅帶回去。

一直龜縮在屋子裡的陳生華,因為黃紅梅句句戳心的話,他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他怒極,心裡更加厭棄黃紅梅。他走出屋子,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黃紅梅,趁門外看熱鬨的人散去了些,快步離開。

陳生華離開青山村,到了五裡鎮,他打聽到喬公子不在五裡鎮,於是去看看能不能趁機做點什麼。

他自然不敢再去觸喬家的黴頭,但他奢望著,能見一見梁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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