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以身相許(1 / 2)

穿越之一路逍遙 北獄 6637 字 1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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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嵐又問了俞一筒關於胡洋的情況,和葉飛天說的差不多,無爹無娘無田產,被一個姓胡的老郎中收養,依靠手上那點岐黃之術討生活。

按理說,懂得點醫理,也算是有一門手藝,不至於窮到哪兒去,可平日裡看病的都是鄉裡鄉親,診費收不到不說,本來就沒幾個錢的湯藥費,遇上陳王氏哪一類的還收不全。

雖然胡洋不被人看好,但喬嵐卻覺得他的條件得天獨厚,缺爹少娘,隻有一個隔了一層的師父,還有一門手藝,姑娘嫁過去,少了婆婆磋磨,還能裡裡外外一把抓,那些姑娘和姑娘的娘們想什麼呢。

喬嵐想見一見胡洋,正在想合適的名目,瞥到俞一筒的腿,“你的腿怎麼傷的?”

俞一筒明顯一愣,不知道喬嵐為何提到他的瘸腿,“摔的,沒接好,十幾年了,老毛病。”

“還疼著吧……”喬嵐還沒等俞一筒回答,朝俞一筒旁邊的小孩招招手,“你叫什麼?”

這還是主子第一次與自己說話,小孩有點害羞,小聲道,“奴才叫俞十筒!”

“小胡郎中家在哪兒你可知道?”喬嵐指了指俞一筒,“你去把他請來給俞一筒看腿。”

“欸!”俞十筒把俞一筒當成爺爺一樣看待,如今得了主子發話請郎中給俞一筒看腿,哪怕他根本不知道小胡郎中家在哪兒,他也立馬撒丫子往東岸跑去……

俞一筒的確患有風濕,往年,一入冬就疼得站不起身來,今年,不擔憂新棉服穿。還住進了暖和的屋子,筒子軍體諒他,讓他儘量待在屋子裡,有活計都搶著乾,所以他的腿隻是隱隱作痛,這對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自己的腿沒有大礙,隻是。俞一筒也沒辦法拂了喬嵐的好意。因為喬嵐很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俞十筒一路打聽,終於把胡洋請來。

一進屋子,胡洋就被裡麵的暖意給驚到了。可是關鍵是裡麵並沒有炕頭。胡洋不是好事之人,壓下心裡的那點兒驚訝,他開始給俞一筒診治,隻是……他看得出來。俞一筒的腿傷已經很多年了,沒養好。邪氣入侵,有風濕是必然的,隻是,如今看起來並不嚴重。怎麼就請他來看了呢?

遇上有風濕的病患,如非疼痛難忍,胡洋多半不會開藥方。隻是囑咐幾句防寒保暖之類的話,俞一筒這樣的。他更加就不會想到要開藥了,隻是俞十筒得了喬嵐的吩咐,在旁說讓他給抓幾劑藥試試能不能根治。

胡洋耐心地解釋說沒必要,這病沒辦法根治,隻能養,接著又說了一通注意事項,最後礙於俞十筒的哀求,同意開兩付藥,不過不是內服,是洗腳用的。

胡洋來了又走,整個診治過程再尋常不過,但喬嵐愣是從中看得這人靠得住,起碼比那什麼五嘎子靠譜,陳生梨遇上了,簡直是她的造化。

打量過胡洋,唯一的問題在於陳生梨。喬嵐隻想快刀斬亂麻,趕緊把那兩個人湊一塊兒,好安陳月牙的心,隻是她不可能親自登門去勸說開解,她也不可能讓陳月牙回陳家做和事老,唯一的辦法隻有……喬嵐想到今天早上主動到喬家遞消息的人……

喬嵐與葉飛天返回五裡鎮,找上張家……

這一天傍晚,在五裡鎮娘家住了老長一段時間,隻在年三十領閨女回來吃了一餐飯就走的陳張氏終於良心發現,拎著東西回陳家。

陳王氏剛從雞窩裡出來,手裡拿著兩個雞蛋,她要給整個蛋羹給老閨女補一補身子,一眼看到陳張氏,張口就罵,“你死婆娘,還曉得我陳家的大門朝哪兒開,怎麼不死在外頭……”

其實說到底,陳張氏住娘家,陳王氏最是樂意不過了,要知道,現在是農閒,陳張氏母女三人去娘家住,家裡就省了她們的口糧,時而還能拎點東西回來,至於旁的人傳的閒話,她是虱子多不怕咬。

至於看到陳張氏就開罵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她窩了一肚子火怒火,得不到發泄,好不容易逮到三兒媳婦的錯處,還不可勁兒罵。

陳張氏對陳張氏的咒罵習以為常,她不欲與之糾纏,把手裡的東西往上提一提,“娘,這是我哥給的肉和糕點。”

看著陳張氏手裡的東西,陳王氏滿腔的怒火瞬間熄滅,更為神奇的是,她變臉還變得極其自然,沒有絲毫尷尬。她一把拿過來,巴拉出一大塊油汪汪的肥肉,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起碼能熬一大罐豬油,還有一大碗油汪汪的油炸。

明明已經得了大便宜,陳王氏還要占口頭上的便宜,“這麼一塊肉,熬過油就沒了,也不知道稱點瘦的,又不值幾個錢。”

陳張氏麵上還是帶著得體的笑容,隻是說出來的話就不怎麼得體了,“娘,就這麼一塊肉,要九十呢,還有那糕點,三十文。您瞧,我哥供我們娘三吃喝,帶得搭東西,我都不好意思了。”言外之意,你好意思你就繼續說下去。陳張氏說完,不再理會陳王氏,自顧自往裡走。

陳王氏仿佛被人捏住脖子,一下子卡殼,憋得滿臉通紅,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陳張氏走過隻建了半拉的二院門,進入二院,迎麵走來陳月珠。兩三個月前,還能和朱文媚走一塊兒情同姐妹的姑娘,這會兒,灰撲撲的,哪裡還有一分當初的樣子。

要說這個家,最想念梁毛花母女三人的,非陳月珠莫屬。自打那三人離開陳家之後,陳月珠的地位直線下降,都快低到當初陳月荷那位置了,什麼臟活累活都讓她乾……

這也難怪,陳王氏慣常隻磋磨兒媳婦和孫女,梁毛花母女仨不在了,陳張氏母女仨總是往鎮上去不在她前言晃。陳鄒氏是新媳婦,小兒子疼著呢,黃紅梅從來不是她能拿捏的,懷孕後更是變本加厲,唯一能拿捏的隻剩下陳李氏和陳月珠,而陳李氏慣會偷奸耍滑……

“三嬸,回來了。蝴妹蝶妹。在鎮上住得還習慣嗎?”陳月珠的示好有點生硬。

“有舅舅舅娘疼。她們舒坦著呢。”陳張氏恬不知恥地把自己擺在梁毛花及陳月牙同一邊,對陳月珠也同仇敵愾起來,當初。陳月珠和她娘可沒少奴役梁毛花母女三人,隻是,她明哲保身慣了,所以並不會對陳月珠說什麼厲害的話討嘴皮子上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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