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幫忙育秧,還不是小數目,這得費多多少事啊!
“我樂意。”封啓祥任性慣了。他可不管自己一個樂意,折騰了多少人。
這天晚上,喬嵐進了空間。手裡拿著這陣子得來的玉器,隻是。這一次她遠沒有以往那麼灑脫。
玉扳指是白崇沙給的見麵禮,好像不好消融,算了,這麼一丁點兒,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喬嵐果斷把玉扳指收起來。
再看看封啓祥給的玉珠串,她毫不猶豫地放進靈泉裡。小小荷的小片荷葉往上長了一些。
最後才是白天封啓祥拿來的白牡丹,這麼大一塊玉,喬嵐覺得,吸收了這塊玉,小小荷的小荷葉一定能展開來,可當她真要把白牡丹放進靈泉裡,卻猶豫了,這麼美的一朵花,工匠為了雕琢出來,不知耗費了多少精力,更重要的是,這可是一萬五千兩啊,換成銀子,在拿去買玉石,可以買老多了……
喬嵐躊躇了半天,最終還是把白牡丹收好,放進匣子裡。
暴殄天物的事還是少做吧!
也不知是俞大拿幾個對到西岸做活計的人洗腦太成功還是他們本身對日後受雇於喬家的渴望,總之這批人對西岸裡發生的大小事諱莫如深。
外邊的人雖然無法得知西岸裡的消息,但他們都知道,西岸必有大舉動,或者說已經有大舉動,隻是他們無法得知而已。
五裡鎮的幾個大戶幾次給喬嵐下請帖都沒能把人請到,他們想著再辦一次茶話會,請喬嵐前來,不同於上次的鴻門宴,這回他們是真心實意請喬嵐。
上次茶話會是趙地主籌劃,這一回他們還想讓趙地主挑頭,然而,趙地主以春耕農事繁忙為由給拒了。
這時候黃員外仨才意識到,在他們對喬家不屑一顧的時候,趙地主已經開始對喬家示好,而現在已經不樂意跟他們一道兒了。
三個大老爺聚一塊兒商議,而方家沒有主子在,沒湊這個熱鬨。
黃員外仨人湊一塊
脾氣一上來就喜歡破口大罵的鐘老爺忍不住問候起趙地主的列祖列宗,“他趙老鬼的龜孫子,當初也是他起頭讓我們刁難喬奕那小子,說什麼那小子太狂妄!人讓我們得罪,他轉身就去討好人。”
錢老爺沒說話,但都覺得趙地主這人忒不厚道了,陰損,特陰損!
黃員外最近因為幺子的身子時好時壞,愁得頭發都白了,對喬家的事不怎麼在意。
現在,對喬家上心的隻剩下錢家和鐘家,隻是喬嵐油鹽不進,他們也無奈得很。
在五裡鎮幾個大老爺一籌莫展的時候,趙地主人已經到了西岸。
喬嵐換上了一身樸素的短打,打算到地頭去看各種作物的長勢。
雖然俞大拿說麥子水稻都長得很好,特彆好,但她還是想親眼看一看。
聽到趙地主要過來拜訪,而且人已經在北橋上,她不想見,可是人已經到門前,還真不好打發走。
不得已,喬嵐又換上平時穿的衣裳,打扮得衣冠楚楚,出去見趙地主!
葉飛天和葉飛莫兩兄弟親自下到門口處把趙地主領上山包!葉飛天現在趙地主的左手邊,擋住了他張望地頭的視線。
喬遷那天,趙地主沒來,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西岸大宅的廬山真麵目,登時被裡麵的亭台樓宇給吸引住了所有心思。西岸大宅的花草樹木還不成氣候,待日後草木蔥翠之時,這裡又將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趙地主領來的小廝也是個有眼力界的,被葉飛莫惡狠狠地一瞪,頓時把脖子縮得跟鵪鶉似的,眼睛再也不敢亂瞟。
趙地主一直被帶到明月台,他還沒來得及跟喬嵐寒暄,又被這裡的一情一景給震住了。他不是井底蛙,再好的風景也見過,但如果這樣愜意的角落是在家宅裡,就另當彆論了。
看看西岸大宅,再想想自家宅子,趙地主覺得索然無味。
對於喬嵐,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然他一直對西岸念念不忘,然而他不得不承認,如若西岸到他手裡,現在估計還是一塊不毛之地。
不管趙地主如何作想,喬嵐上前招呼趙地主坐下。
趙地主今天來,是來套近乎的,不帶任何功利性的目的,活了一把年紀,他深諳相處之道!
他和陸多金已經不敢把喬嵐當小輩看了,而是對等的身份。既然對等,結交起來便不能操之過急,必須潛移默化,慢慢熟絡起來……
趙地主對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很自滿。
其實吧,他對喬家對喬嵐看法的轉變,皆因汪半仙的卜算,卜算說喬家將大起,結合喬家如今勢如破竹的趨勢,由不得他不信。
五裡鎮那幾個老貨還以為喬家稀罕他們的承認,等著喬家尋上門,也不想想,喬家勢如破竹,難不成他們不承認,喬家就少一口肉吃不成!
趙地主借口說他過來看佃戶的春耕進度,順便過來看看小老弟的。他大力讚揚西岸大宅的巧思和精妙,喬嵐摸不著他的意思,隻得小心應和。
趙地主與喬嵐說了一會兒話,期間喝了兩杯茶就告辭了,好似他真的是過來看看而已。
送走趙地主,喬嵐問葉飛天,“你可知他意欲何為?”
“估計與封公子一樣,看好主子,想與主子成為忘年之交!”葉飛天一語道破天機。
“忘年之交?!”想到自己和趙地主稱兄道弟的場景,喬嵐隻覺得一陣惡寒,最終她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暫時不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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