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年前他回到雁城,沒抵住那具美妙身體的誘惑……
那時他明明說過,為了雙方的健康考慮,不許她在外麵亂來。
許靜安這是耐不住了嗎?
找好備胎了?
這還沒離呢!
猶如寒芒在背,許靜安朝鬱辭和紀悠染看過去。
目光落在紀悠染身上,此刻她正斜斜地倚在鬱辭肩側,溫柔衝她展顏一笑,眸子裡水光瀲灩。
許靜安回了她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清冷的眸子直刺向鬱辭。
包房裡光線半明半暗,明明滅滅。
他坐在一片暗影裡,領口微敞,黑襯衫紐扣解了兩顆,雙腿交疊著,姿態慵懶散漫,眼神淡漠而深邃,帶著上位者的輕蔑和不屑。
這樣的眼神許靜安太熟了!
倒也說不上有多難過。
這段婚姻不是鬱辭要的,他是被鬱爺爺架上去的。
“秦少,你這朋友我認識,小地方來的撈女,你最好不要跟她來往!”
說話的是鬱涵。
秦朗愣了一下,笑道:“多謝鬱小姐提醒,安安要真是撈女就好了,除了錢,我也沒有彆的優點。”
鬱涵冷哼:“彆怪我沒提醒你,這女人為了擠進雁城豪門圈,手段下作的很。”
秦朗臉上的笑意斂去,問道:“鬱小姐,你認識安安?”
鬱涵眼睛閃了兩閃:“你管我怎麼認識的!反正提醒你了,愛聽不聽!”
許靜安清麗的眸子低垂下來,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鬱涵每次見她,都會陰陽怪氣說她是撈女。
剛開始,許靜安還會和鬱涵針尖對麥芒,爭論幾句,聽多了就免疫了,甚至懶得去爭辯。
是不是撈女,她不需要自證……
秦朗在她肩上輕拍兩下,側目睇她,笑得真誠:“安安,我信你。”
“謝了,秦少。”
和秦朗認識,源於一年前的一次商業表演。
她當時為了賺外快,和幾個戲搭子在外麵接活,秦朗是那晚活動的應邀嘉賓。
許靜安意興闌珊,已經動了走的心思,跟南知晚耳語:“晚晚,咱先撤吧。”
“等等啊,你
老公和白月光都在,名場麵看一眼少一眼,你眼睛睜大點。”
許靜安笑出聲來:“放心,我沒那麼賤,早就放下了。”
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