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眼光不行啊。”鬱辭冷冷說著,屈起大長腿,拿起茶幾上的煙,抖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
秦朗看了眼他身側的女人,“四哥,我眼光肯定比不上您呐,我膚淺,找女人隻看臉。”他拿起打火機,笑得一臉討好,幫鬱辭點上煙。
鬱辭吸了一口,悠悠吐出,斜睨著他問:“睡過了?”
秦朗咧嘴憨笑:“嗬嗬,她有男朋友,牆角還沒撬成功。”
“有主的人,你也敢撬?”
“他們遲早會分。”
鬱辭罵道:“腦殘!”叼著煙吸了一口,幽幽道:“秦少,離她遠點……”
洗手間隔間裡,許靜安將小腦袋抵在南知晚肩上,語氣幽幽:“晚晚,知道草履蟲這種生物嗎?微小,低劣。”
以階層劃分……她處在最底層,鬱辭處在最頂端。
最底端和最頂端,他倆確實哪裡都不配,能配的……大概隻剩下性彆。
“咳,彆妄自菲薄,是他眼瞎。”南知晚一掃剛才的醉態,摟著她安慰。
許靜安自嘲笑笑。
“彆理他,在我眼裡,你是白天鵝。”
“他有白月光,可我當初並不知道呀,那時候我……”
“早死早托生!”
許靜安抬起腦袋,怔怔地看著南知晚。
“大青衣靜安,做回真正的你吧。”
“小舅舅的腿還沒好,我……”
要想把小舅舅的腿治好,她要多賺點錢,雁城新來了一個厲害的神經科醫生,很貴,有希望把小舅舅的腿治好。
南知晚歎了一口氣,“也是,算了。”
話鋒一轉,南知晚笑嘻嘻地說:“潑了他一臉,爽!這酒喝得值,你出車禍他都不管,我踏馬早就想揍他了……”
許靜安補了一下妝,蓋住眼尾的紅痕,摟著許南知晚出來時,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鬱涵將她堵在衛生間門口,臉上儘是嘲諷:“看見了吧?我哥喜歡的女人回來了,騰校博士生,市長侄女,全雁城最優秀的女人,你再看看你……”
她嘖了兩聲,搖著頭繼續說:“我要是你,早就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許靜安輕嗤:“你是蟲,我不是,地縫那種地方你愛鑽,我沒那嗜好。”
見鬱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