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拚著得罪對麵的婦女主任,也要讓對麵這女人知道,什麼叫馬王爺有三隻眼。
堂哥陸陽就又跑來了。
手裡麵還拿著一根粗粗的棍子,嚇得他差一點手一抖,將作案工具板凳給丟出去。
後來一想。
不對啊,自己才是受害者。
於是又趕緊把板凳給抓牢了,現在不僅要防備手裡有火鉗的那瘋女人,還要防備趕來的堂哥陸陽,不對,現在又還多了一個手裡麵拿著菜刀,居然還在滴血的老女人。
這一家子人到底想乾什麼?
還嫌打人不夠嗎?
殷明珠滿臉氣憤,揚了揚手中的火鉗:“你想怎麼沒完?幾個臭男人在背後亂嚼女人舌根,我不該打伱們嗎?要不是我小姨攔著,你今天也彆想逃,下次讓我再碰到,聽到你們在亂嚼舌根,我還拿汽水瓶砸你們,拿火鉗撬你們的牙。”
說著視線就移到了旁邊,小賣部裡的角落,堆了很多喝完了空的汽水瓶,一個一個扔,總有一個能找到對方吧?
陸有禮下意識的脖子往後縮。
直覺涼颼颼的。
他可不想陪著馬老三這背時崽一起躺地上。
連忙支支吾吾道:“我…我們又沒說什麼,是你自己聽錯了。”
“放屁!”
殷明珠用火鉗指他道:“村子裡還有第二個雙胞胎嗎?敢做不敢認,一點擔當都沒有,你還是個男人嗎?”
辯不過。
又被質疑不是男人。
陸有禮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剛想撂狠話,又惶恐的看了一眼陸陽手上粗粗的棍子,他老丈母娘手上滴血的菜刀。
哭喪著一張臉道:“那你到底還想乾什麼?就不能先讓開,打了人,總得讓我們去看醫生吧?”
“不行。”
殷明珠犟著臉道:“除非你們先道歉,否則誰也彆想出這個門。”
原來居然還是因為她堵著大門,挨了打的馬老三,陸有禮,才沒先跑去村衛生所,找赤腳醫生把頭上的傷和鼻子上的傷給包紮一下。
噗嗤!
陸陽笑出了聲。
這女人可真夠彪的,去了首都一趟,膽子比以前更大了。
殷明珠像是有聽到,眼神撇過來,目光像是要殺人。
殺我?
陸陽莫名其妙。
瘋女人,我又沒得罪你。
是馬老三和陸有禮這兩個家夥在亂嚼舌根,對了,這兩個家夥嚼的舌根,不會是與我有關吧?
“我不走。”
“我不看醫生,死也要死在這裡。”
“賠錢,報公安,把這瘋女人抓起來,我要讓公安槍斃了他。”
馬老三還在滿地打滾撒潑。
他或許是嘗到了上一次的甜頭,畢竟隻是折了一條腿,就賠了500,這次被打破了頭,還流了這麼多的血,對方又是大學生,命可比農村人精貴,要是不想坐牢,怎麼也得賠個千八百吧?
他的算盤倒是打的很精。
不用殷明珠堵門,也死活都不肯起來,不肯去看醫生,免得傷好的太快,到時候賠錢少了。
“讓一讓,讓一讓,老村支書來了。”
“主任也來了。”
“大家都讓開,先讓老村支書和主任進去。”
門口這時已經圍滿了人。
都是看熱鬨的村民,這時有人見到老村支書記和村主任都來了,便紛紛都讓開了一條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