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進門,便見到龔平安在以一敵二。
擔心出事之下,連忙大聲的製止。
鄭愛國皺緊眉頭看向台階上的謝老虎道:“謝老板,趕緊讓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隻好拚著越權,將你們全部都帶回去了。”
同時將手按在自己的腰間。
老魏也一樣。
大陸96年才開始全麵禁槍。
在此之前,在民間也廣泛存在有私藏槍支的現象。
所以公安民警,平時辦案,也是槍不離身,鄭愛國是所長,本身就配有54式手槍,老魏是副所長兼公安隊長,也有配槍資格。
兩人這一同時將手按在腰間。
所產生的震懾力。
立時就令大金鏈子以及黑西裝阿龍都不敢妄動。
警惕的往後退,並求助的看向台階上的謝老虎。
此時謝老虎的眼神有些琢磨不透,他低估了陸陽,也低估了這些人的關係。
兩個小小鄉鎮公安,他還沒有放在眼裡,可如果此事鬨大,最後難堪的還是他,對方不守規矩,該罰,但他也將被對方盯上。
“放人。”
一聲令下。
謝老虎自嘲的笑了笑,他看著鄭愛國道:“誤會而已,不至於大動乾戈,鄭所現在可以帶人走了。”
鄭愛國沒說話。
放在腰間,已經握住槍的手,卻已經悄然拿了下來。
“哼。”
“但願真是誤會。”
“平安,陸兄弟,咱們走,這裡以後不來也罷。”
老魏揚了揚已經被他取下來,拿著手心把玩的手銬,衝對麵的大金鏈子以及剛才動手的黑西裝兩人,呲牙咧嘴的一笑,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陸陽也沒在臨走前,再放什麼狠話。
跟著老魏與鄭所,與平安兄弟兩人,大搖大擺的就這麼走出了這座金碧輝煌的吃人魔窟。
“操。”
“要不是有個什麼狗屁管轄權在,越境執法,也是屬於違法,老子恨不得今天就把這幫人渣都抓回去,好好審一審,就不信審不出個結果來。”
剛出了人家的地盤,老魏就開始罵罵咧咧。
“行了,真當人家吃素的,就憑咱們兩手裡的這兩根燒火棍,能打出幾顆子彈?真動起手來,彆說是抓人,能不能走出這身後的賓館都是個問題。”
鄭愛國鄙視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小輩的麵前吹牛。
然後對陸陽道:“這是縣城,我們隻是鄉鎮公安,沒有權利在這裡執法,而且對方的背景深厚,昭縣,乃至我們整個市,第一家三星級涉外賓館,這裡麵的政治與經濟意義,它非同凡響,隻要不犯大錯,誰也很能動得了他。”
又語重心長道:“你現在重心還是在製衣廠,以後沒什麼事,最好還是少來縣裡,尤其是這地方,真要有事,也一定要記得帶上平安,隨時給我和老魏打電話。”
陸陽點了點頭道:“剛才的事情,謝謝鄭所了,隻是連累鄭所,得罪了剛才那人。”
鄭愛國擺了擺手,無所謂道:“都是自家人,客氣啥,平安是我小舅子,我要是碰上了還敢袖手旁觀,回去了,家裡那母老虎知道了,那我哪還有好日子過,怕不是又得跪搓衣板嘍。”
“再說,我是鄉鎮公安,他是城裡老板,我不可能來抓他,他也影響不了我,得罪了又有啥?”
明明是一條彪形大漢。
但說出來的話,偏又這麼委屈,陸陽這時也不禁對嫂夫人,平安兄弟那素未謀麵過的姐姐產生了好奇心。
“啪。”
就在他們四人走後不久。
剛剛才受了一點驚嚇,被差點用槍指著的大金鏈子,來到自己大伯麵前。
還沒張嘴來得及說話,就先吃一個大耳巴子。
“你是怎麼辦事的?”
“不是讓你調查這小子,你給我的答案是,鄉裡土雞變鳳凰,一個走運發了財的小子,和官麵上沒什麼關係,這就是你說的沒什麼關係?”
“大伯……”
大金鏈子捂著臉,滿臉委屈。
“啪。”
“豬腦子,你還委屈上了。”
又是一個巴掌。
謝老虎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的鼻子道:“我他媽這麼信任你,你就這麼給我辦事的嗎?剛才人家就在上麵吃飯,你不知道先去前台問問,吃飯的都是什麼人?”
“操”
“好嘛,兩個戴帽子的公安,還是所長與公安隊長,另一個就更加厲害了,國營煤礦保衛處工人糾察隊趙隊,國營煤礦什麼單位?”
“那趙隊長,是連我碰上了都要點頭哈腰的人物,你居然煽惑我下來對付正在請這些人在吃飯的人,你他媽還敢說自己不是豬腦子?”
“啪啪啪……”
自己打自己,打到我滿意為止,不然你這酒店的副經理也不用乾了。
謝老虎帶著人離開後。
留下原地,捂著臉的大金鏈子,滿臉怨毒的看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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