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想哭,太慘了。
所以這兩個女的,對於他而言就是災星,再也不敢招惹了,打死都不敢再招惹了。
“你彆跑!”
“我們就問你幾句話,沒有彆的意思。”
“站住,你不做虧心事,你跑什麼?”
殷明珠與許思琪,已經開始追的氣喘籲籲。
陸鳴更不堪,像條狗一樣在喘氣。
終於,他前方無路了。
堵在了最後一節車廂,三人一追一逃,也同時吸引了無數旅客的目光,好事之人更是評頭論足。
“姐妹,要不算了吧?”
許思琪怯怯的拉了拉殷明珠的袖子。
“不行,一定要問個清楚。”
殷明珠咬了咬牙道。
十幾節車廂都追過來了,如今隻差最後一節車廂,就憑周圍人的這些目光,憑什麼讓她放棄前麵的努力,就這麼灰溜溜走了,那她豈不白追了?
目光毫無畏懼的掃遍四周。
繼續向陸鳴逼近。
“姑奶奶,我錯了,你們放過我吧。”
這時,誰也沒有料到,陸鳴他居然哭了。
一個男的,被兩個女的追哭了,聽說過嗎?
“你……算了,你這樣的10個綁在一起,肯定也打不過他,他那麼壞,隻有他打你的份,對不起。”
殷明珠見他這樣子,突然間就不想問了。
然後索然無味的扭頭走人。
“喂,你怎麼這麼沒用?”
許思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插著小蠻腰,扭過身去追著殷明珠跑了。
陸鳴呆住了。
才明白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追他。
不是想找他麻煩。
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傷以後,在擔心那個人,現在不擔心了,也是因為他,他剛才的表現太low。
“哇!!!”
突然間的捶胸頓足,他哭的更大聲了。
可惜,已經沒人再搭理他。
“旅客朋友們,列車前方將要抵達終點站,我們偉大祖國的首都,請拿好你們的行李,檢查是否有遺失,在列車員的引導之下,排隊有序的下車……”
火車此時正在徐徐的進站。
整節車廂的人都在開始忙著拿行李,檢查自己的包,然後排成一排,等待著車門打開。
誰有閒工夫搭理他?
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為什麼要哭?
……
陸鳴也想知道為什麼?
可惜忍不住啊!
時空輪轉,一下子跨越數千公裡。
來到了南方的另一輛火車上。
陸陽也想知道為什麼?
此時的龔平安,雙手正如鉗子一般,按住一名小偷。
在對方的哭喊聲中:“手斷了,手斷了,大哥你輕一點,我不跑。”
這樣聲音中。
從對方身上搜出來了七八個錢包,其中竟然還有他自己的,被龔平安揣進兜裡。
然後又在對方的大喊冤枉聲之中:“你不能全拿走,大哥,這裡麵有個是我自己的,真的,我發誓。”
可沒用。
龔平安嫌他太吵,脫下小偷他自己的襪子,塞進他嘴裡。
這下世界徹底安靜。
同時,這一幕驚動了很多人,有人開始去找乘警,等到乘警趕來時,龔平安還在臭著一張臉。
陸陽隻好無奈的站出來,指著地上的小偷道:“這個人是個扒手,被這位同誌給逮住了,還從他身上搜出了很多個錢包,這些都是證據。”
乘警看向那一堆錢包。
果然有男士的錢包,也有女士的錢包,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隻能說這個人真的是小偷。
再看小偷,嘴裡麵居然還塞了襪子,雙手被捆綁的手法也很專業。
頓時就猜到眼前冷酷的男子應該當過兵。
不由得肅然起敬。
走過來握住龔平安的手道:“同誌,太感謝你了,還好你把他抓住了,這小子膽子還挺大,一次性敢偷這麼多錢包,恐怕是個野路子的出生,乾這一票,就沒打算再乾,這次不抓住他,下次再想抓他就難了。”
龔平安隻是搖搖頭。
然後退到了陸陽身後,他們本來是坐的軟臥車廂,剛才若非他上廁所,被人尾隨,一不小心被人夾走了錢包,他也不會追出來。
可這也犯了保鏢的大忌。
跟在雇主的身後,隱形人才是他應該做的。
陸陽搖搖頭。
反正也習慣了,也不是第一次,退伍不退色,或許,才是他們這種人真正最可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