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稱自己定好日子了,過幾天,請大家喝喬遷之酒。
這還是自製衣廠成立以來,第一件喜事,第一頓喜酒。
陸陽也趁機pua所有人。
“都看到了吧?”
“這就是榜樣。”
“大家好好努力,隻要但凡在我陸陽廠子裡麵乾滿兩年,我保你們每個人都能蓋得起這廠後麵我大堂哥他蓋的那棟小樓,今後這喬遷之喜,這喜酒,肯定能吃個不停,就看誰是第二個,第三個……加油,一起努力,好不好?”
“好。”
一片掌聲。
陸陽注意到,有氣氛組,小老弟陸有智,就他剛才叫的最大聲,這會兒,恐怕連手都拍麻了吧?
“這老六。”
“就喜歡玩這些鬼把戲。”
陸陽把他笑罵了一句。
晚上回去。
飯桌上和妻子殷明月提了一嘴,過幾天去大堂哥家,賀他搬新家的喬遷之喜,需要準備一個紅包。
聽到大堂哥和堂嫂,已經在準備搬家了。
殷明月的大眼睛也是亮晶晶的。
一副期待的小模樣。
顯然是在憧憬著未來搬進彆墅以後,他們二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那時的美好浪漫時光。
陸陽也憧憬。
不過,當晚他卻失眠了。
他在想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自己要不要插手,還是順其自然。
謝老虎。
跟自己應該沒什麼仇吧?
不對,這家夥算計過自己。
那他那侄兒子呢?
大金鏈子小金表,一顆鹵蛋,眉毛亂飛,留給自己的印象很深啊!
這死光頭,特彆看自己不順眼,針對了自己好幾次,就前一次若非是平安兄弟趕來的及時,自己還差點吃的虧。
不行,這口氣不能不出。
陸陽從床上坐起來。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件事情根本就用不著他來插手,差點捅死了自己親大伯的光頭鹵蛋最後肯定還是會被抓。
可還是無法接受,不能親自出這口惡氣。
這裡麵主要有個時間差,令他對這兩叔侄的結局,不是很爽,不,非常的不爽!!!
為什麼?
原因簡單,等抓到這光頭鹵蛋的時候,他那被他捅傷的大伯,早就已經被親兒子接去港城那邊接受後續的治療,連被捅傷的苦主都沒有了,傷殘鑒定報告也自然是拿不出來,隻能不了了之。
最後能定這個鹵蛋光頭罪名的,隻剩下了一個組織賣淫,組織聚眾賭博,這還是因為賓館轉手,謝老虎又回了香港,留下來的勢力如鳥獸而散,被人舉報,但也沒能查到這個家夥多少罪證,至於謝老虎,這個背後的指使者,因為把自己摘的夠乾淨,又人都不在國內,想查也沒處去查。
“可我若能把這個時間差補上呢?”
“光頭鹵蛋的藏身地點我倒是知道,重生前看過一篇報紙文章有報道過,這家夥有個鄉下的情婦,對他用情很深,後來出事了,就一直躲在這個鄉下情婦家裡麵,還三年抱了倆娃,最後才被公安下鄉排查給抓了個正著。”
“我若把他舉報了,把他給抓了,然後他的大伯,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肯定也跑不了。”
“謝老虎若等傷勢穩定了,肯定就不敢再繼續留在大陸,一定會打電話給他前妻在港城給他生的兒子,回來大陸幫他處理生意,把該賣的都賣了,然後跑路。”
“但若是鹵蛋光頭提前被抓,隻要把他這個大伯供出來,然後港澳大賓館又還沒來得及轉讓,樓上組織犯罪的證據還在,他們有可能逃得過法律的製裁嗎?”
陸陽想到這裡不禁有點激動。
一時間動作有點大,把妻子殷明月都弄醒了。
“老公,你有心事?”
黑暗中,被子裡麵一個軟乎乎的身子,鑽進了陸陽的懷裡。
讓陸陽突然打一個激靈。
心道:好險,我是誰?我可是目標要做首富的男人,造福全人類不敢當,但起碼不能,讓妻子也跟著擔心受怕吧?
舉報犯罪,我輩義不容辭,但不能自己來。
更不能告訴任何人。
得想個辦法,不動聲色的把光頭鹵蛋的藏身地點透露出去,而且還要最好讓人覺得,這隻是一個意外。
那麼,該怎麼辦呢?
“沒事,做了一個夢而已,媳婦你身上怎麼香噴噴的,不行,我得再好好聞聞。”
不管它了。
有時間的再慢慢想。
陸陽將自己也滑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