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老人家。”
他追了上去。
因為要不再追上去,那年輕的姑娘就要轉身的關門了。
“哼。”
她見陸陽擠進來,清冷的哼了一聲。
顯然是並不是很信得過陸陽的人品。
即使是陸陽保證,發誓,撒謊就是小狗。
“丫頭,你去做飯吧,記得多做一個人的份。”
老人對姑娘道。
姑娘不滿的跺了跺腳道:“什麼嘛?外公,乾嘛還要給他做飯?”
老人寵溺的拍了拍姑娘的手,笑著道:“你這孩子,來者是客,既然到飯點了,那就順手多做一個人的飯,這都還要我教嗎?”
姑娘這才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
說完,又狠狠的瞪了陸陽一眼:“便宜你了。”
陸陽苦笑。
衝著姑娘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姑娘你的款待了。”
他臉皮厚。
人家老人開口留他吃飯,那不吃白不吃。
正好,他還有很多疑問,要通過眼前的老人,來了解。
等姑娘走後。
老人看著陸陽道:“你應該看出來了,不錯,我姓耿,正是這家已經事實上倒閉了的福利棉紡織廠的廠長,大家都叫我老耿,小夥子,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陸陽當然不會這麼沒禮貌。
搖了搖頭。
“不了,我還是叫你老伯吧。”
回去後,要是跟蒙叔叔說,自己管他的師兄叫老耿。
那還不得把蒙叔叔給氣著。
老人家也不勉強,看著陸陽點了點頭,道:“年輕人很有禮貌,不錯,看到你,我忍不住想起了一位故人,你跟他長得有點像,尤其是臉型,算了,往事已經成追憶,它活在我的心中就好,就不必再提它了。”
“我還是先來滿足你的好奇心吧。”
老人家扯過來一把就近的椅子坐下。
又費勁的搬了一把椅子,示意陸陽也坐。
“小夥子,你剛才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棉紡織廠,它是國家的,是集體財產,它欠的錢,也自然有政府來托底,還找不上我這個把這個廠子給乾倒閉的廠長。”
又是自嘲一下。
然後他又道:“這些天以來,來找上門要賬的,其實都是我本人自己私人所借的款項,跟棉紡織廠它本身並沒有關係,所以小夥子,你能聽懂了嗎?”
陸陽露出吃驚的表情。
“不是這樣的。”
突然,剛剛跑出去做飯的小姑娘,又闖了進來,掀開門簾道:“外公,你撒謊,明明真相不是像你說的這樣,你雖然簽了字,也確實借了錢,可是借來的款,你自己又沒拿一分,全部都進了紡織廠的賬號,也用這個紡織廠身上,憑什麼最後廠子黃了,這口黑鍋,卻讓你一個人來背?”
“我不服。”
姑娘氣呼呼的。
她手裡麵還拿著一個火鉗子,說到激動的時候,火鉗子上下揮舞,陸陽生怕她再這麼激動下去,會把火鉗子往自己身上招呼。
誰叫,自己在這姑娘的眼裡,是壞人呢?
陸陽打圓場道:“對對對,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彆衝動。”
“老爺子,你也是,不該你背的黑鍋,乾嘛要背?”
“趕緊解釋解釋,快,跟你這外孫女解釋清楚。”
陸陽自己聽不聽都無所謂。
關鍵是,彆讓這姑娘再激動了,那燒紅的火鉗子這麼飛舞,自己的小心臟,可真承受不起。
接到編輯大大通知,本書十七號上主編,編輯大大原話是讓小撲街試試衝精品,可小撲街自己是真沒把握,最近事多,更新也不積極,追定著實掉的有一點多,不過既然來推薦了,十七號這天,還是會有一個努力的加更的,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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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一隻想碼字的慢蝸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