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時,這個好姐妹,臉色陰沉,眼中帶煞。
“不關你的事,你坐你的。
“啪!”
殷明珠已經磅上了車門。
回頭就又已經把副駕駛車門拉開,並且直接坐了上來。
“燙嗎?”
“一點都不燙。”
“某些人言語粗魯,不知道尊重女性,才等一會兒,就表現的不耐煩,心性如此欠佳,即使掙了錢,也還是和以前一樣,並沒多大變化,我奉勸某些人,還是對這方麵好好磨練一下吧,免得今後丟人現眼。”
這些話很明顯是在針對陸陽。
是在對陸陽剛才的話“副駕駛的位置燙屁股”的反擊。
陸陽“嗬嗬”道:“關你屁事?”
他忍她已經很久了。
殷明珠氣急之下,反唇相機道:“你是不是以為,有錢就很了不起?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粗鄙,無理,毫無紳士風度,你……你這叫山豬吃不了細糠,你要是不改變它,忘了你的這些粗魯的習慣,你即使今後再成功,你在彆人眼裡,也永遠都是個土老帽,你難道不明白嗎?”
陸陽聽完,就立馬反唇相譏道:
“嗬,彆人的看法很重要嗎?
我為什麼要在乎彆人的看法?
老子樂意。
不像某些人,永遠都生活在他人的目光之下,按照他人的看法而活著,最後把自己給活成了一個彆人想象中的樣子。
切,你累不累啊?”
這話有點傷人。
殷明珠氣的連眼淚都快要掉下來,氣呼呼的道:“我累不累關你屁事?”
陸陽嘿嘿一笑。
眼睛看前麵,一邊鬆掉手刹,一腳踩下油門,一邊道:“那我粗鄙不粗鄙,關你屁事?”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無理取鬨。”
“你混蛋!你不識好人心。”
“喲,你確定你是好人?”
“你是個瘋子。”
“你這個蠢女人!”
“你,你無恥!”
“無恥也是你逼的。”
“我逼的,我逼你什麼了?陸陽,你把話說清楚了。”
“喲,這麼快就忘了,那要不要我當著大家夥的麵,把咱們倆從前的事,好好的給大家夥複習一下?”
“不要,你是頭豬。”
“那你就是頭母豬。”
“我,我不跟你計較,你這個人粗鄙,停車,我要下車。”
“晚了,現在速度還不快,有本事你就開門跳車,大不了你腿摔瘸了,高位截肢,我養你後半輩子。”
“啊~~~”
殷明珠感覺到自己就要瘋了。
終於,她趴在了副駕駛上:混蛋,王八蛋,就知道欺負人,嗚嗚嗚嗚嗚,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是一個很要強的人。
從來都不會在陸陽的麵前哭,即使是要哭,也隻會在心裡麵默默的哭,打落了門牙也隻會往肚子裡麵咽的那一種。
陸陽見她趴下了。
也見好就收。
得意的笑道:“累了吧?也對,長途火車確實挺累人的,那你好好睡一覺,等到地頭了我叫你啊。”
絕口不提自己已經把人家給氣哭。
小樣,都分手了,還敢教我做人,當是從前呢,氣不死你。
陸陽得意洋洋的吹了聲口哨。
單手握著方向盤,油門踩到底,此刻的桑塔納已經被他開出了法拉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