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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啞然而止。
辦公室裡麵突然變得很壓抑。
微胖女孩已經被陸有智掐住了脖子。
連話都說不出來。
瞳孔放大,眼睛裡麵寫著恐懼。
陸有智盯著一雙猩紅的眼珠子,一字一句道:
“你再說啊,你不是很能說嗎?
你也是大學生,為什麼這麼歹毒?
伱說,你是不是嫉妒英子她比你長的漂亮?”
微胖女孩被掐住脖子,被半舉著,隻能腳尖落地,又怎麼能回答?
已經開始缺氧的她拚命的掙紮,先是想用雙手去摳陸有智的臉,好讓陸有智被迫防禦鬆開手,可惜手短了,隻能改成一隻手去掰陸有智的手,另一隻手拚命的拍打陸有智的手臂,並且力氣越來越小,眼神先是從戲弄,從得意,到驚訝,到憤怒,最後再到祈求。
下一個階段,如果陸有智再不清醒過來,再不收手,那應該她的眼神,還會有最後一個變化,那就是絕望。
還好,她活了下來。
陸有智清醒了。
在最後的關頭,放開了她,把她甩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按道理,她應該已經是被嚇傻了,畢竟剛剛可是真的在鬼門關裡麵走了一圈,而現在重獲新生以後,最好是應該馬上離開這裡。
對吧?
常人都會這麼去想。
但是,眼前這個微胖女孩,還真不能算得上是一般的常人,首先,這是一個80年代的女大學生,自信的有些過了頭,其次,能和英子這種性格偏激的人交朋友,它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不然,一般正常女學生,還是兩,即使是為了出國,想豁出去,但也絕對不會想到雙雙把醉酒的老板扶上樓,想通過把老板給睡了,這種奇葩的方式,來搞到留學的資格與外彙。
還不夠奇葩?
所以獲得自由後,微胖女孩喘了幾口氣,確定自己還能呼吸,又摸了摸屁股,還在,沒摔成兩瓣,頓時破口大罵:
“你有病是吧?
老娘我費儘口水,幫你揭穿她英子的真麵目,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
她英子有什麼好的?
乾巴巴的,跟個柴火棍似的,而且還是個人儘可夫的婊子,老娘我哪裡比她差了?
你這個白癡,你弄疼我了,你知不知道?
我呸。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你想掐死我,就沒有人知道你被個婊子給騙了很多錢,對不對?
咯咯咯,可你倒是真下手啊,沒種就給老娘爬,信不信我去告你?”
瘋了。
真的是徹底瘋了。
陸有智的眼睛,本來就是猩紅的,這個時候,聽了這段話以後,喘氣的聲音,已經都跟牛一樣。
但好懸,他還有一絲理智。
畢竟剛才已經清醒過了一回。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剛才這個可惡的女人,雖然差一點被他失手給掐死了,從鬼門關裡麵轉了一圈,但他又何嘗不是,差一點就變成了殺人犯。
為這個瘋女人陪葬。
想到這裡,他氣不打一處來。
“你以為我不敢下手,是吧?
好,那我倒要看看,咱們倆誰先沒種,你不是說英子她是個人儘可夫的婊子嗎?
那我倒看看,你是不是也是人儘可夫的婊子。”
大步走上去,直接撕開了對方的上衣。
“你服不服?”
陸有智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咯咯咯,老娘憑什麼要服你?”
微胖女孩也同樣盯著他的眼睛,得意道:“你都不敢看我的身子,應該是我贏了才對。”
“我呸。”
陸有智肺都要氣炸了,“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彆逼我動粗。”
“那你來啊。”
微胖女孩伸長脖子,差點下巴都要戳到了陸有智的臉:“不是想驗驗我是不是婊子嗎?”
“呸,你就是婊子!”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你要有種,你倒是驗啊,彆讓我看不起你。”
“你,我操你大爺。”
“咯咯咯咯,你怕了,你就不是個男人,婊子配狗,哈哈哈哈,婊子配狗,你就活該,被英子那種女人騙。”
“混蛋,你給我閉嘴。”
“嗚嗚嗚。”
情急之下,陸有智用嘴堵住了對方的滿嘴汙穢。
敢說他沒種?
行,今天要是不把這女人辦了,那他就是狗娘養的。
帝國大廈的17層,這間辦公室裡麵,剛一開始傳出互相激烈爭吵的聲音,再到唔知唔知的聲音,到最後,誰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後來,陸有智狼狽的逃了出來,連襯衫都不要了,因為襯衫上麵,已經沾上了,某個女人的血跡。
20天後。
羊城火車站,牛高馬大的大軍,汗流浹背,罵罵咧咧,拎著包走出了站台。
這一趟出差,居然沒買到臥鋪,因為他自己想趕點時間,好早點見到心上人,所以就擺出自己曾經可是軍人的架勢。
“我可是當過兵的。”
“什麼陣仗沒見過?”
“螞蚱吃過嗎?”
“泥水裡麵,摸爬打滾一上午,有經曆過嗎?”
“我連子彈從耳邊飛過去都不怕,會怕,坐十幾個小時的硬座?”
“你們啊!”
“都太小瞧我了。”
陸陽見他這麼堅持,得,好心被當了驢肝肺。
“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連下一班火車都不願意等,那你就去擠普通車廂好了,反正大熱天的,什麼汗臭啊,腋窩裡的狐臭啊,臭襪子的酸筍味啊,你也都不帶嫌棄的,對吧?”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也不等大軍再說點什麼,陸陽就對旁邊的龔平安道:“傻愣著乾什麼?還不給你的好兄弟去買票。”
事實最終證明,陸陽說的沒錯。
這火車一跑起來,那就是十幾個小時,接近20來個小時,橫跨900多公裡,從一上車開始,車廂裡麵就是密密麻麻,像沙丁魚的罐頭一樣,被塞的滿滿的。
加上又是大熱天的。
即使有開窗,但是仍舊整節車廂裡麵還是彌漫著汗臭,狐臭,臭襪子的酸筍味,加上又是這麼長的時間,人總是要吃飯的,即使是不買火車上的售賣員叫賣的盒飯或者開水泡麵什麼,總歸得帶點自己從家裡拾搗出來餅子,窩窩頭,饃饃啥的,最不濟,也得來個煮熟的雞蛋吧?
還能真餓著不成?
想想看,這麼大熱的天,這麼多種的味道,在車廂裡麵漂浮子,混合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後都不知道是個什麼味了,隻知道很刺鼻,還有熏眼睛。
這擱誰誰受得了?
大軍吸了吸鼻子,發現被堵上了,這時,才回想起來。
兩隻鼻孔裡麵,都被自己給塞上了衛生紙,還沒來得及給它拔出來。
這麼說吧,他寧願大口呼吸,去生吞那些已經都不知道是什麼味的玩意兒的渾濁空氣,不願意讓自己的這靈敏的鼻子去遭那份罪,免得把這靈敏的鼻子給嗅壞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