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有一部分,想生也生不了,懂的都懂,硬性規定,除非是連公務員都不想乾了。
陸陽有時候也會想,如果媳婦肚子裡麵生下來的孩子是個寶貝閨女,那還要不要再生了呢?
生?
還是不生?
噗嗤,老子他媽真是個人才,想的太遠了一些,莫非是因為家裡有皇位要繼承?
這件事情很快陸陽就把它拋到了腦後。
開始忙他自己的。
比方說?
準備今天的午餐呀!
媳婦今天早上起床又吐了,反酸水反的挺厲害,今天中午要是不好好做一頓,讓媳婦多少吃一點,胃裡先存點貨,不然又吐起來,可能就更難受了。
比起這個來,老五陸有禮那混蛋離不離婚,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離的婚,連個球都算不上。
但是,他不想管,偏偏這事很快又還是找上了他。
“陽伢子,我的好侄兒,這回你一定要幫幫大伯娘,我的兒啊,他這會可被人給坑慘了。”
“老五,嗚嗚嗚……”
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大伯娘站在陸陽麵前時,已經是下午,吃過中飯,陸陽正陪著媳婦兒殷明月看電視。
皺了皺眉,有點不喜的陸陽,示意上樓去書房談。
媳婦兒現在懷有身孕,陸陽格外注重這方麵,怕吵著她。
雖然殷明月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的,其實她也挺好奇的,想聽聽這些八卦。
陸陽是這麼估計的。
但還是又搖了搖頭,湊過去道:“乖,待會兒我私下跟你說,彆讓他們吵到咱們兒子了。”
又撇了一眼,旁邊站著有些尷尬的大堂哥,三堂哥,讓他們兩兄弟架好他們的母親,跟著自己上樓。
等上了樓,把門一關,陸陽單刀直入道:“大伯娘,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但這個時候,剛剛還在樓下,嗷嗷大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他大伯娘,張了張嘴。
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陸有義苦笑的伸著一條瘸腿,扶著他娘,讓他娘先坐下,然後看向陸陽道:“還是我來說吧。”
他最近沒出過遠門,一直都在家,而且剛好前段時間還調查過老五。
確實隻有他最有發言權。
“我們剛剛從下槐村回來,在娘的逼問下,老五那小子總算是把事情說清楚了。
起因還是我之前說的那事,現在外麵有很多家庭式的小作坊,都在山寨咱們製衣廠的衣服,包括生產模式,加工方式,款式,還有銘牌,比方說咱們製衣廠的銘牌是美絲特,他們就叫美特斯,美斯特,美思特,媄絲特,渼絲特……
等等,大部分都是諧音,雖然隻要認真看都能識破,還是有很多消費者都上了他們的當,尤其是他們的質量參差不齊,有些顧客買了他們的劣質衣服,卻反倒到到咱們公司的攤位上來無理取鬨,要求咱們給他們換新的同款式的衣服,搞得現在很多銷售,都在反饋,現在的工作量大增。”
本來是說著老五的事,說著說著,就說到工作上去了。
急得陸陽他大伯娘,一個勁的給自己兒子打眼色。
陸陽看的想笑。
陸有義最後做出總結:“就是因為山寨加仿製咱們廠裡的銘牌衣服現在很掙錢,短短時間,還不到半年,讓老五那小子居然攢下了2萬多塊錢。
而這筆錢,又是他偷偷私自給攢下來的,是瞞著他媳婦的。
最近眼見時機成熟,就想把自己攢起來的錢,拿出來用來建個正經的製衣廠,不再像以前的家庭式小作坊,他估計也是想向堂弟你學習,把自己製衣廠做大做強。
可惜,現在肯定是沒機會了,錢已經沒有了,這筆錢已經被他媳婦給偷拿走了,給了她的娘家父母……”
“兒啊,我苦命的兒,好多錢,那敗家的女人,怎麼就都給拿走了呢。”
陸陽大伯娘嗷嗷大哭。
被打斷了說話,陸有義微微皺了皺眉。
但是因為是他自己親娘老子,他也隻能抱以苦笑的衝陸陽道:“情況就這麼個情況,當天事發時兩口就直接乾了起來,聽說還差點傷到了孩子,後來也是老五這小子首先提出來的離婚。”
陸陽微微皺眉道:“不是說後來報警了嗎?”
陸有義點了點頭:“確實後來是報警了。”
陸陽臉色古怪的道:“老五報的警?”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難理解,老五這個媳婦鐵了心要把兒子給帶回娘家。
這是在惡心老五呢。
二萬塊錢不是小數目,如果當事人選擇報警,即使是陸有禮這個媳婦出麵給出解釋,是她自己偷偷塞給的她娘家父母,但是警察一旦追究起來,這錢還是保不住,肯定是還得還回來,如果還不回來,恐怕就要免不了進去待段時間。
陸有義也臉色古怪的道:“堂弟,這回你還真冤枉老五了,報警的事,不是他做的,他這回還真當了個情種,除了鐵了心要離婚,那筆錢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提。”
那就奇了怪了。
陸陽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既然不是老五那小子自己報的警,難不成還是他老丈人丈母娘報的警不成?”
報警抓自己?
陸陽想想就好笑。
可對麵的陸有義看他的眼神,這一刻卻精彩萬分。
點了點頭:“原來堂弟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