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被窗戶外一隻瘋狂撞擊玻璃的貓頭鷹打斷了。
“哦,有時候意外來得就是如此突然。”
鄧布利多嘟囔了一句,魔杖尖微動,校長室的窗戶就自行打開了。
與此同時,他的笑容消失了,心裡那種不祥的預感也加深了——
因為貓頭鷹的嘴裡,叼著一封紅色的、不斷掙動的吼叫信!
簡玉從未見過鄧布利多的表情如此糟糕過。
他用兩根手指,捏著那封扭動的吼叫信的一個角,把它平鋪在桌子上。
“如果不馬上打開它,它會爆炸而且吼得更大聲。”鄧布利多苦笑了一聲,“也許我們不得不聽一些粗俗的話語,或者你想捂住耳朵?”
雖然對八卦的好奇心已經快溢於言表,簡玉還是尊重了他的隱私,捂上了耳朵。
但她萬萬沒想到那封信件絲毫不給她任何“尊重隱私”的機會,因為它的吼聲震天響,並不是手指捂住耳朵能解決的,校長室內幾乎所有物品和擺件都在震動,畫像們都在發出不滿的抱怨聲。
“F******阿不思,我怎麼也不會想到——”
“你***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收養了一個孩子!”
“H***S***這是多麼重要的事情——而你***居然隻是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話!”
簡玉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憤怒,因為其中F開頭和S開頭的單詞含量極高,幾乎可以用辱罵來形容,她在霍格沃茨從未聽到過有人說話如此粗魯。
“如果你不帶著她過來,就再也不要進我的酒吧!我說到做到!”
火紅色的信憤怒地撕碎了自己,在辦公桌上燃燒化為灰燼,鄧布利多的歪曲的鼻梁都沾上了灰,他伸手去擦拭,汙漬卻擴散的更大了。
“或許我們的計劃得稍作更改。”他歎息著,在那張羊皮紙的最前端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增補號,“是我的弟弟,阿不福思——我希望你彆害怕,他是個好人,就是不怎麼識字。”
他看上去十分頭疼,額頭上層層疊疊的皺紋都顯露了出來,一隻手按著太陽穴。
霍格莫德村。
二人沉默著走在路上。
鄧布利多看上去心事重重。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意識到身邊有個孩子,開始活躍氣氛:
“霍格莫德村是巫師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