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用來擦著酒杯的抹布都停了下來,他驚愕地看著他哥哥臉上糟糕的表情。
“怎麼會在這個點來?”他抬頭看了看表,“幸好這裡沒多少人。”
他開始粗魯地趕客,酒吧裡的顧客們發出抱怨聲,不一會兒,一樓就空空如也。
“她被詛咒了。”鄧布利多言簡意賅,“我需要一個不被打擾的地方來檢查。”
阿不福思揮舞著魔杖設下了幾個保護魔咒,又喘著粗氣檢查了一遍店裡有沒有客人留下的竊聽道具,這才示意鄧布利多開始動作。
鄧布利多開始對簡玉釋放各種各樣的魔咒,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困惑。
“怎麼回事?”阿不福思在一旁詢問,“是被誰詛咒的?能解除嗎?”
鄧布利多施咒的手停住了,他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仿佛碰到了什麼世界難題一樣:
“洛哈特...奇怪,真奇怪...靈魂好像沒什麼問題...這樣的情況,前所未見。”
阿不福思暴躁地開口:
“洛哈特?那個草包飯桶?你確定他能詛咒人?我懷疑他連魔杖怎麼使用都不知道!”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確實沒有真才實學,而且當時他也沒有攜帶魔杖,我想這應該不會詛咒成功。”
“但是...”他的表情依舊困惑,看向簡玉,“你的身體確實發生了變化,這樣的魔力...”
阿不福思雙手在空中劃來劃去,憤怒地說:
“那就是成功了?真該死,孩子就讓你帶了兩天,你就看著她被人詛咒——”
鄧布利多又拾起魔杖,釋放了兩個魔咒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確定...好像成功了又好像沒有,但我想洛哈特一定付出了代價。”
“玉,你有感覺到哪裡不適沒有?”
簡玉搖了搖頭,她感覺自己精神抖擻,身體倍棒。
甚至能去酒吧外繞著村子跑上三十圈。
況且帶著這麼個詛咒,簡直是給她上的buff啊!
就是可能要重新開始學一門外語
比如德語、法語之類
於是她開口對她的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