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特,雖然我相信你在研究神奇動物上的水平,”鄧布利多努力讓自己的語調和表情保持溫和,“但完成霍格沃茨的7年基礎教育是她應該做的。”
“畢業後,她可以選擇去你那裡做研究...不必急於一時。”
紐特並沒有被輕易說服,對社交不那麼擅長的他並沒有讀懂鄧布利多的潛台詞,覺得自己還可以努力一下。於是他據理力爭:
“但她非常有天賦,我們應該發掘這種天賦,而霍格沃茨並不能攜帶神奇動物。”
“那些咒語我都可以教,我可以帶她去巴西的雨林、秘魯的火山...研究...”
他的話語在蒂娜狠狠擰動他腰間的肉時終於停了下來,明明是7月底的盛夏,他卻感覺背後升起了一絲寒意。
直覺與求生欲告訴他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自己回到了六十多年前美國魔法國會的審訊室,對麵坐著的帕西瓦爾·格林德沃版·格雷夫斯卻忽地變成了鄧布利多校長的樣子,仿佛在交叉著手、皺著眉詢問他:
“是什麼原因讓玉·簡那麼喜歡你?”
他拍了拍腦袋,感覺自己是因為起床太早而不清醒了。
怎麼會以為鄧布利多校長是格林德沃呢?
而一旁坐著的簡玉心如死灰、如喪考妣。
本以為這事兒已是板上釘釘,卻沒想到被自己的監護人一口回絕!
連他最喜歡的學生的請求都能拒絕——
是她低估了鄧布利多的控製欲!
她痛不欲生地想著。
鄧布利多帶著簡玉跑路的速度比任何一次都快。
他以為厄運就此結束,沒想到這才是開始。
他剛掏出那張羊皮紙,清了清嗓子,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