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它來說,這種情況屬實前所未見。
雖說它沒有委屈和憤怒這種情緒,但生物的本能還是讓它在遭受威脅的時候轉身逃跑。
眼看自己的兜帽都被打掉了,露出滿是灰痂的頭皮,這隻攝魂怪隻好不甘心地放棄了這個隔間,一溜煙飛出了車廂外。
列車抖動了一下,車廂裡的燈重新亮了起來。
簡玉打開行李箱,一隻手按住嗅嗅,另一隻手掏出歡欣劑和巧克力,堆到桌麵上。
隔間裡的眾人像是得了一場大病,個個歪倒在座位上。
西奧多和布雷斯看上去情況格外嚴重,兩人已經滑到了桌子下麵,麵色蒼白如紙,已經昏了過去,雙唇間似乎還在發出模糊的“不要”聲。
而達芙妮、阿斯托利亞、德拉科等人則驚魂未定地趴伏在椅背上,嘴裡含著簡玉剛剛塞進去的巧克力,機械地嚼動著。
“那...是什麼?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達芙妮的症狀是最輕的,但也感覺四肢都不能動了。
“攝魂怪。”簡玉一邊回答她,一邊將歡欣劑灌進西奧多和布雷斯的嘴裡。
二人又過了幾分鐘,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意識到自己身處列車的隔間裡。
他們並沒有說話,藍色眼睛和棕色眼睛無神地跟著簡玉的身影移動。
不會被吸傻了吧?
需要給他們臉上來個清水如泉醒醒神嗎?
簡玉有些擔心地想著。
她正要抽出魔杖,隔間門卻又一次被拉開了。
是一名陌生的、穿著一件破爛不堪的長袍的教授,應該是前來檢查他們的情況的——他的手裡拿著巧克力。
“孩子們,攝魂怪已經離開了,你們一切還好嗎?”
看到他們桌上擺著的巧克力和歡欣劑空瓶,他意外地看著隔間裡唯一站立著的簡玉:
“看來你已經采取了措施,不錯。”
“如果我們已經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