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和斯內普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好吧,好吧。”鄧布利多舉手投降,“看來你們在這裡過得很愉快!不過如果西弗勒斯你不介意的話,我得帶這孩子去一趟倫敦。”
簡玉意識到這是要帶她去解開她的身世謎題了。
“當然。”斯內普甚至微微鞠躬,“我們偉大的校長下達的指令,想必我是得遵守的,畢竟他卑微的下屬還得修複這裡被炸的壁爐——”
鄧布利多被他堵得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感歎斯內普的陰陽怪氣功夫真是更上一層樓。
……
幻影移形過後——
簡玉卻發現自己和鄧布利多站在倫敦的一條老式街道上。
這裡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人,周圍的建築十分老舊,偶爾有幾個麻瓜匆匆走過,卻也對他們熟視無睹。
她意識到鄧布利多用了些咒語,使得他們看不見自己。
二人沿著人行道走去,來到一道鏽跡斑斑的鐵門前。
鐵門在咒語下自動打開了,裡麵是一個光禿禿的,毫無人煙的院子,院子後麵是一座四四方方、陰森古板的樓房,四周圍著高高的欄杆。
從它們破敗的樣子看,房子已經成了危房,很快要被拆遷改造。
幾名麻瓜工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有氣無力地揮著錘子,他們看上去都醉醺醺的:
“這得拆到什麼時候去?下下個月...還要改造成辦公大樓...”
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那幾個麻瓜的眼神就飄忽了一下,隨即丟下錘子和電鑽:
“走吧!時間還早,我們不如去酒館裡來一杯!”
他們嘟嘟囔囔著走了,鄧布利多帶著簡玉登上了台階,走進了門廳。
這裡所有的家具都已經被搬運走了,空空蕩蕩,牆皮大片大片地剝落,一地的白灰與塵土。
“我有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當然,你也一樣。”
鄧布利多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感歎。
一種莫名的吸引感讓簡玉不安地挪了挪腳步,但她卻無法從記憶長河中抓取到這裡的片段。
他們繼續沿著樓梯朝下走去,進入了地下的樓層,簡玉卻感覺那種吸引感越來越強烈。
鄧布利多縮回了推開地下室大門的手,停住了腳步。
“我想在見到那個東西之前...還是得先讓你有些心理準備,玉。”
他的藍眼睛裡滿是糾結,似乎在思考著該如何開口。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
“我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阿不福思,他說的那些話...”
“當時我否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