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子雖說這輩子玩過無數的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俗不可耐,哪裡比得上王夫人的一根手指頭?”
“那女人絕美的臉蛋,妖嬈的身段,還有在床榻上嫵媚多姿的瘙樣,至今回想起來,意猶未儘呐……”
倪大強抿了抿唇瓣,喉嚨裡好似生火一般,燥熱難忍。
回想起那天夜裡的纏綿,倪大強的身子骨都快要融化了。
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平日裡對自己不屑一顧的貴婦人,卻像狗一樣趴在床榻上,撅著腚子,一副任君采擷的媚態模樣。
這畫麵如同火紅的烙印,深深的印刻在倪大強的靈魂深處,即便是死了也難以忘懷。
“隻可惜,睡了曼陀山莊堂姑娘王珊珊這件事兒,隻能爛在肚子裡,決計不能透露給旁人知道,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倪大強長歎一聲,頗感無奈和惋惜。
男人這輩子最驕傲的兩件事,無外乎成就一番偉業,以及睡了某個天仙一樣的女人。
倪大強今年五十有四,早就過了知天命的年紀,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除了有些種植極品茶花的手藝和心得,再沒有一件拿得出手的本事。
唯獨睡了王珊珊這種貴婦名媛,是他此生最引以為傲的事情。
當然。
要不是掌握那個小寡婦的驚天大秘密,就憑倪大強種花匠的低賤身份,怎麼可能爬上王珊珊這種貴婦人的床。
不過這種事兒畢竟不太光彩,倪大強隻能放在心裡慢慢回味,絕對不能透露給旁人知道。
哪怕是自己親兒子也不能透露半句。
倪大強已經打定主意了,等到月底的時候,問堂姑娘王珊珊敲詐一筆銀子,和她再睡上一覺,就帶著傻兒子離開曼陀山莊的勢力範圍。
要知道敲詐勒索這種事兒,也是有一定風險的。
萬一把王珊珊逼急了,說不定她真會買凶殺人,屆時恐怕自己連小命都保不住……
就在倪大強思索著,該如何順利脫身的時候。
“啊……”
屋內突然傳來女子更加淒厲的慘叫。
猶如杜鵑啼血,悲鳴哀怨。
被打斷思路的倪大強,臉上閃過一抹慍怒。
隻見他將手裡的煙槍重重的敲擊在門框上,低喝道:“有德,你小子他娘的動靜小點,彆再像上次那樣把人給玩死了,還要老子幫你收拾殘局……”
被倪大強這麼一嗬斥,屋內的動靜果然小了許多。
不過依舊能聽到女人的慘叫和哀嚎,像是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倪大強搖了搖頭,嗤笑道:“臭小子,連個女人都不會玩兒,就知道付諸暴力,要不是你是我唯一的崽,老子才懶得理你。”
或許是倪大強這輩子作孽太多,全都報應到了他兒子身上。
倪有德出生的時候因為缺氧,從小腦袋就不太靈光,是一個癡傻之人。
人雖然癡傻懵懂,但男性的本能卻依然存在。
於是,倪有德隻能用他自己的方式,發泄著積壓許久的獸欲。
隨著時間的推移。
倪大強收起煙槍,無賴的打了個哈氣。
旋即對屋內的傻兒子喝道:“有德,你慢慢玩,事後拿鐵鏈將人鎖在地牢裡,記得看緊一些,千萬彆讓她偷摸溜走。”
“時間不早了,爹要回曼陀山莊了,去晚了孫嬤嬤那個老賤人又得向李夫人告狀!”
“呸,他娘的,該死的老妖婆,什麼玩意兒,老子早晚弄死她……”
說完,倪大強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準備離開譚陽的家,返回曼陀山莊。
曼陀山莊裡的仆役分為兩種,一種是賣身到曼陀山莊,屬於山莊的私產,沒有莊主或者莊主夫人的命令,嚴禁私自下山。
另一種則是曼陀山莊雇傭的長工,有一技之長,沒有簽賣身契,是可以隨時回家探親,但必須提前通稟山莊的管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