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殘月如鉤!
“啊……”
歐陽葵淒厲的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著,如同破碎的玻璃般刺耳。
聲音中透露著無儘的恐懼和絕望。
也預示著她正在經曆著無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
半個時辰後。
廂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衣衫不整的歐陽烈和歐陽乾,滿麵紅光地走了出來。
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盛宴。
“烈哥,你彆說歐陽葵這小妞兒可真帶勁,兄弟我搞她的時候,這丫頭的哭喊聲就像殺豬一樣,簡直讓人血脈噴湧,真他娘的過癮!”
歐陽乾一邊說著,一邊提了提有些鬆垮的褲子,臉上滿是意猶未儘的樣子。
“呸,你小子,還真他娘的是個畜生啊!”
歐陽烈的臉上也掛著同樣猥瑣的笑容。
他朝著歐陽乾‘啐’了一口,笑罵道:
“好好的‘正門’你不入,非要搞那些個歪門邪道,差點沒把那妞兒給搞死!”
“我警告你啊,下次你要是再敢這麼胡來,老子可不帶你玩了。”
一聽這話,歐陽乾嚇得立馬擺手。
“彆呀烈哥,你就是我親哥,下次如果再有這種好事,可一定要想著兄弟我呀!”
“嘿嘿,像歐陽葵這種極品貨色,要是沒有烈哥您的謀劃,兄弟我怕是一輩子都碰不到她的一根手指頭……”
說著,歐陽乾緊跟在歐陽烈的身後,亦步亦趨,聲音諂媚,就像是一條忠實的走狗。
“哼,你知道就好!”
望著歐陽乾諂媚討好的樣子,歐陽烈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偌大的白駝山裡,就沒有他這位少莊主搞不定的女人。
凡事被歐陽烈看上的女人,即便是歐陽戰這種天驕人物,也得乖乖的雙手奉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就像歐陽烈洋洋自得時候,耳畔突然傳來堂弟歐陽乾的驚呼聲。
“咦?烈哥,歐陽戰人呢?他怎麼不在門外守著?該不會是受不了了吧……”
聞言,歐陽烈的濃眉微微蹙起,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
他冷笑道:“走了也好,省得我看了他煩心!哼,這家夥的武道天賦奇高又如何?年紀輕輕便修煉到五品巔峰又如何?到最後還不隻是咱們白駝山豢養的一條狗而已!”
歐陽乾眼珠子一轉,有些好奇地問道:“烈哥,您真要去和大伯商量,讓他老人家同意把《蛤蟆功》和《先天功》的心法秘籍,交給歐陽戰這小子修煉?”
“難道您就不怕歐陽戰練成這兩門神功後,實力暴漲,成為咱們白駝山上武道修為僅次於大伯的絕頂高手?如此一來,他豈不是更加的目中無人了?”
歐陽烈白了堂弟一眼,淡淡道:“蠢才,你以為《蛤蟆功》和《先天功》這兩門絕學是尋常武功,是那麼好修煉的?”
“實話告訴你,若是沒有父親大人手把手的指點,無論他歐陽戰的天賦有多高,至多將這兩門武學修煉到第一重天,修為便會止步不前,再無精進半分的可能!”
“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了這兩門武學的特性,又豈會答應歐陽戰的交換條件?你真當老子傻啊!”
“原來如此啊!”歐陽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可他轉念一想,再次問道:“不對啊烈哥,萬一大伯覺得歐陽戰是個可造之材,會不會……”
“絕無那種可能!
不等歐陽乾把話問完,就被歐陽烈強行打斷了。
“想要得到父親大人的親手指點,歐陽戰那是在白日做夢,他壓根就沒有那個資格!”
“世上除了我和鋒弟,父親大人才不會指點任何人武學,這是白駝山一脈相傳的規矩,即便是父親大人也不敢輕易破壞,除非他死後不想去見咱們歐陽家的列祖列宗!!”
聽完歐陽烈的解釋後,歐陽乾終於放下心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廂房,繼續問道:“烈哥,那屋裡的小妞咱們該如何處置?我聽說她的師尊可是一個極其護短的老雜毛,萬一歐陽葵向她師尊告狀的話,咱們的麻煩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