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白皙的臉有些發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窘的,他道:“既然如此,那這床這麼小,就更不用睡一起了。”
他看著瑾禦,下一刻移開目光偏過頭,不就那麼點事嗎,至於翻舊賬嗎!
等司非回了仙界,他一定要把他收集的瑾禦黑曆史全部給他說一遍!
瑾禦笑出聲,道:“床不就小了點嗎?乾嘛這麼排斥,還是說,墨越你不喜歡跟我睡?”
祁玥:“……”這個梗過不去了。
“……你自己說的要跟我一起睡,半夜再被我踢下去自己負責!”
瑾禦笑著點了點頭,眸子裡淺淺的笑意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動人。
祁玥拉了木屋裡僅有的兩把椅子排靠在床沿,試圖增大床的麵積,做好一切之後,祁玥脫了鞋襪上床。
瑾禦看著他拘謹的模樣又笑出聲,道:“墨越,不過十年沒有經常在一起,你怎麼變得如此拘謹了?”
祁玥瞪了一眼瑾禦,道:“你真以為你傷好了?傷口處距離心臟不過分毫,近一點你就死定了。”
瑾禦向後一靠,寬大的衣襟露出點精致勁瘦的胸膛,還有半塊淡粉的疤痕,顯得有些猙獰。
他慵懶的看了眼祁玥,嗓音輕緩:“我傷的這麼重,那你怎麼救活我的?”
祁玥低眸,纖長的眼睫遮住眸子裡的光,語氣漫不經心:“我請了個神醫。”
“哦……”瑾禦拖長音。
祁玥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傷,我就不會花那麼多錢,今天我們也不會吃那野生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