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或會後悔嗎？”
“……不悔。”祁玥眼睫微顫，無論江楓指的是什麼事情，他都不曾悔過。
“我真的愛你，很愛很愛。”愛到離不開的那種，祁玥閉著眼輕聲道，嗓音像是一片羽毛被風輕輕吹起般的那麼輕。
以前是忘不掉，現在是離不開，希望我未來的日子裡，源頭與儘頭都會是你。
江楓沒聽太清楚，他從側麵吻了吻祁玥的鎖骨，下體開始動作。
江楓拿了燈光遙控器，將房間內的燈全部關掉，突如其來的黑夜感覺，讓祁玥睜開了眸子。
江楓附唇在祁玥耳邊私語：“黑夜，做這種事，更好呢。”
祁玥怔了怔，閉上了眼睛，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房間裡傳來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幾聲因痛楚而下意識喊出來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江楓停了動作，嗓音低沉溫柔：“我帶你去洗澡。”
祁玥輕輕點了點頭，卻沒有睜開眼睛。江楓眸中有一閃而過的笑意，他抱起祁玥餘光瞥過那張床單，眼眸微閃。
衛生間很大，有淋浴也有浴缸，想了想，江楓把浴缸灌滿熱水，然後把祁玥放進去。
“能自己洗嗎？”江楓嗓音含笑，低沉沙啞卻異常的愉悅。
因為水的清澈，江楓一眼就看到了祁玥身上的那些痕跡，全部都是他的。
祁玥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
江楓吻了吻他，道：“乖。”
然後他站起來，自己洗著淋浴。
江楓洗的很快，等洗完了，他拿兩塊乾毛巾和浴巾走過來，這些都是一次性的，也不用擔心乾不乾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