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鳳邪看了他半晌,隨後道。
走出門,祁玥忽然想起個事,看著他道,“那你平常出去怎麼和他們解釋?”
一個看不見的人,怎麼可能一個人出去?
鳳邪輕笑,“朕有武功,修內力之人五感總是會十分清明,即使失明,也會有一些模糊的感知力。”
“哦,”祁玥應了聲,看了眼他俊美無雙的臉龐,心底微有些酸澀,如果鳳邪是從十歲就開始裝失明的話,那可以想象,這個皇宮是多麼的詭譎多變,人心難測。
難怪雲禮不喜待在皇宮,像他那麼隨和淡泊的人啊,確實適合隱居過清閒日子。
當然,前提是有點錢。
想到錢,祁玥心情又有些微妙,他原本打算進宮給皇上治病得萬兩黃金去追那個樓主,可是現在也不需要了。
鳳邪眼睛是好的,那他在他的身邊能乾嘛?勾引他嗎?
一瞬間,祁玥皺起眉頭。
“皇上安好。”沿路一些宮女垂著頭俯了俯身。
一直走到禦書房,天色已經烏黑陰沉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雨現在似乎又要下了。
走進禦書房,祁玥就看見丞相在裡麵站著。
丞相沒看他,隻是緊盯著鳳邪,道了句,“皇上這是去散步了?”
鳳邪一聽,笑道,“對,忘了告訴你,以後你不用來念奏折了。”
丞相一愣,隨即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氣的發抖,“你,你這是要用一個下賤的平民給你念?!”
“有何不可?”鳳邪反問道。
祁玥扶著他坐上龍椅,隨後站在一旁。
“皇上莫不是被一個江湖術士迷惑了心智?!國家大事豈容他參與?”丞相毫不留情的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