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於他的主動有些訝異,但更多的是驚喜和滿足。
他俯過來吻了吻祁玥,然後抱著他出來。
這時祁玥才發現,這是一個地下室,棺材旁邊有一個巨大的水缸。
他眼皮子跳了跳,心底略有些不好的感覺。
男人抱著他,然後把羊毛毯緩緩掀下,祁玥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全裸的。
“彆看。”耳畔傳來男人低沉寵溺的嗓音,“乖,閉上。”
祁玥沒細看就順從的閉上了眼睛,但閉上眼睛後,之前看的那一眼不斷清晰的在腦海裡回放,他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慘白……
旁邊的男人很溫柔的一手扶著他,一手給他穿衣服,整個動作小心翼翼又溫柔細膩。
像一個紳士,恭謹而又優雅。
他冰冷的手指劃過肌膚,祁玥卻沒有絲毫感覺。
終於,男人停止了動作,他把祁玥抱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旁邊纏繞著一些薔薇藤蔓,那大概是整個地下室唯一的一絲兒亮色。
祁玥忽然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好看得過分的臉龐,肌膚白皙,卻不是病態的白,而是光澤鮮亮生機,像是不可觸摸的藝術品。
“吾名宴卿。”男人俯身在祁玥耳畔溫柔道。
“從今以後,汝,冠吾姓,宴;賜汝名,歸。”宴卿像是在和祁玥低喃,嗓音溫柔得不像話。
用的“吾”“汝”這種隻會是在宣誓時才會用的儀式感極重的詞。
“再睡一會兒,醒來我再向你解釋一切。”宴卿說完,祁玥就已緩緩閉上雙眸,逐漸陷入深度睡眠。
眼前的這個男人,會催眠。
宴卿望著他沉睡的容顏,輕輕牽動了唇角,微抬手撫上他的頭發,還有點兒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