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的接觸裡也發現,宴卿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沉睡,所以他到底活了多久,恐怕除了族皇,便無人知曉。
幾個親王心裡各想各事,唯獨宴卿的眸子裡起了一絲漣漪,“嗬,你跟我說家族指令?”
他的嗓音慵懶漫不經心,卻綿裡藏針帶有一絲輕蔑。
“族皇都不敢對我這樣說呢。”冰冷著雙眸,宴卿繼續淡漠道,“我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你們可以插手的。”
宴卿說完牽著祁玥離開,等離開了其他血族的視線,祁玥先一步開口道,“你為何不能有戀人?”
“他們亂編的,”宴卿看著他,眼裡有了淺淺的笑意,他摸著祁玥的後腦勺,輕輕道,“不過是想牽製住我罷了。”
可是有了戀人不是更好牽製嗎?
有了所愛,就等於有了弱點。
看著他,祁玥沒再問了,他說起另一個話題,“聖壇裡有你的血?”
宴卿微一思索,“聖壇裡有血杯,那裡麵確實有我一點血,許是因為你喝過我的血的原因,所以才感覺得到。”
“那就是說,其他吸血鬼感覺不到血杯裡有你的血?”
“不,他們不會知道血杯在聖壇裡,也不知道血杯裡有血。”宴卿淡淡道,眉宇間清冷而疏離,但看向祁玥時,眼底彷佛又透著罕見的溫柔。
祁玥蹙眉,宴卿身上似乎攜帶著天大的秘密,而且,宴卿他不願意對他主動提起。
漸漸地,祁玥舒展眉頭,他想,他不必管那麼多。
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他偏頭傾身過去在宴卿唇角落下一吻,淺笑道,“我們回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