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提及了一歲的原主,媽媽徹底發飆了,拿著水果刀衝向臥室說要殺了孩子。
單鵠被她嚇到了,看著她都在臥室門口了,情急之下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向她砸去。
剛好砸中了腦袋,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呼吸。
單鵠也被刑事拘留,雖然是為了救孩子,但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沒有想殺自己有精神疾病的妻子的心思。
畢竟當時妻子的暴躁性格給他帶去了十分嚴重的困擾,想離開她而采取一些措施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妻子又是從後麵受傷的,尤其還是頭顱處,完全可以以故意殺人罪定型。
審了很久,最終單鵠還是進了監獄,等他出來時,一切都變了,恍如隔世。
走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一個工作單位敢要他,在這種小店麵的,也是因為他的傷疤而拒絕他。
他彷佛站在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不斷經過,而他卻在原地踏不出一步,感覺人生都找不到方向了。
桌子上忽然發出一聲輕響,單鵠已經放下碗筷,滿是厚繭的粗糙手指拿起一張餐巾紙輕輕擦拭著唇。
祁玥又看了他一眼,想必單鵠也認出他了吧,雖然不是特彆的確認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臉上的傷疤,隻要這樣做就好像能遮住從前那段過往一並帶給他的傷疤一樣。
“咳,其實我是個有錢人。”祁玥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看著他道。
單鵠愣了一下,嗓音也有些顫,“那……”
“我想開個門店,但因為自己比較忙,無法經營,所以我可以雇傭你嗎?”祁玥開門見山道。
既然是原主的父親,當初又不是他的錯,遇見了自然就幫一把好了。
單鵠沒有立刻說話,看樣子是有些不相信。
祁玥目光四周一掃,看到遠處一麵牆上貼著一張招聘,但因為太遠,所以內容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