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兵拱手然後離開。
釋然上前,行禮之後欲說什麼,墨蔚淡淡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國主做什麼。”
釋然被挑破心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道,“如若吾皇有何意外,末將定要血洗鹿鳴池。”
墨蔚多看了釋然一眼,然後十分冷靜的點了個頭,表示知道了。
釋然:“……”
晚宴上也就祁玥和墨蔚,還有兩國隨行的兩位將軍。
用膳的時候,真是驚掉他們的下巴。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特意帶的埠沂國的糧酒,帶著一絲甜味,不辣。”說話間,墨蔚讓人給祁玥倒酒。
祁玥輕抿一口,然後盯著對麵的墨蔚道,“很好喝。”
墨蔚看他這誠實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這一笑,有些話就包不住了,趁著祁玥喝酒,他輕輕道,“我們埠沂國的合巹酒,也是這種。”
祁玥聽了,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放下酒杯,淡定的用袖子擦了擦唇角,回了句,“我浚陽國,沒有喝合巹酒的習俗。”
“哦是嗎?”墨蔚笑得意味不明。
合巹酒和合歡酒都是一樣的性質,皆是在新郎新娘洞房花燭夜時喝下,雖然那次婚禮,祁玥因不是真正夫妻的原因拒絕了喝合歡酒,但是浚陽國卻是有這個習俗的。
這是……心慌亂起來,口不擇言了吧……
墨蔚垂眸,唇角微勾,心情莫名的美好。
宴會上沒有平時的“食不言”,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十分融洽,大多數時候都是墨蔚在說祁玥隻是回應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