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洋乾笑一聲,說道“唐將軍,我覺得這麼做不妥當。既然我們兵團是步兵團,那麼學習騎術毫無用處,另外,弓射自然有弓兵兵團去做,我們隻做好自己分事就可以了,何必再費力去學其它呢?即使學會了,士兵們在戰場上也用不到啊!”
怎麼可能會用不到?!唐寅對寧軍箭陣的印象太深刻了,但他們不善於近戰,而風軍擅長近戰卻又不善於箭射,如果將兩者之間的長處綜合到一起,無論遠近皆揮出巨大的殺傷力,那麼兵團的戰鬥力無疑等於增長一倍。
另外,在大規模的戰場得到馬匹的機會太多了,而騎兵的強勁和作用是步兵遠遠無法匹敵的,如果兵團裡的士兵不會騎術,即使得到大量的馬匹也毫無用處,反而會成為累贅。
唐寅是現代人,他的思想自然也和他們大相徑庭。在他的理念中,綜合素質越高的士兵就是越強的士兵,隻精通一種技士兵早晚要被淘汰掉,現在既然有機會也有時間來做這樣的鍛煉,那為何還不去做呢?
他懶著多費口舌去說服鄧明洋等人接受他的思想,這也是他重用古越、樂天等新人的原因所在。
他嘴角挑起,輕聲嗤笑,探再身子,對鄧明洋一字一頓地說道“千夫長,我現在並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在讓你們按照我求去做,我隻問你們,你們能不能做的到。”
想不到笑嗬嗬的唐寅說起話來如此不留情麵,鄧明洋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張口結舌,半晌答不上話。
“如果大家認為我求太過分,或者我這個人太不可理喻,那麼現在請站出來,我會向舞將軍說明,把你們調往其它兵團。”唐寅翹著二郎腿,歪著腦袋笑吟吟地說道。
沒有人會傻到主動提出調兵團的,這樣就等於得罪了兵團長,那以後還如何在軍展。再者說,唐寅這位兵團長並不單純,上麵有舞媚做靠山,得罪他就等於得罪舞媚,那不等於是自斷生路嘛!
古越、樂天、李威、劉忠勝、陳放、艾嘉六人不認為唐寅求有什麼過分之處,聽他這麼說,想都未想,不約而同地站起身形,齊聲說道“屬下沒有意見,也一定會按照唐將軍求把新兵練好。”
鄧明洋四人相互,無不暗暗咧嘴,以現在來看,唐寅要胡鬨,他們也隻有跟著唐寅一起胡鬨了。
沉默了片刻,四人方慢慢站起身形,說道“屬下遵命!”
“很好。”
不管他們是真心接受還是假意應付,但唐寅想效果總算是達到了,他哈哈大笑,說道“半個月後,我會親自去檢驗各位訓練新兵的成果,達到要求的,我會為各位向舞將軍請賞,但若是沒有達到要求,那我以失職罪將他踢出第二兵團了。”
眾人忍不住倒吸口涼氣。尤其是鄧明洋四人,無不咬牙嘀咕,好狠的唐寅啊!失職罪可大可小,可一旦背上這個罪名,那以後在軍仕途之路也就基本完蛋了。
這時,鄧明洋四人可不敢再輕視唐寅,不管此人有沒有能力,但手腕卻是夠陰險惡毒的。
“唐將軍!”鄧明洋麵帶難色地說道。
“千夫長,你還有何事?”
“騎術、箭術訓練可不是光用嘴行了,而是要實際應用,弓箭還好弄,借也能借的到,但想借來馬匹可不容易啊!”
風國是重視步兵的諸侯國,騎兵兵團不多,上萬新兵需萬匹戰馬,一時間去哪能搞來這麼多?
唐寅點點頭,這倒是個問題。想了片刻,他說道“這一點我會向舞將軍去提,你們不用*心了。”
“是,屬下明白了。”他既然這麼說,鄧明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大家若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唐將軍,屬下告退!”
眾人紛紛起身,相繼離去。時間不長,廳剩下唐寅和邱真。
整個過程,邱真都是在低著頭,一句話未說。他沒有在自己耳邊聒噪,出奇的沉默令唐寅反而不適應,笑問道“邱真,你沒有話說?”
邱真怔了一下,急忙搖搖頭,說道“沒有!該如何訓練新兵,我可不懂,不過,唐大哥求聽起來是苛刻了一些,但既然唐大哥這麼提出來,其中肯定有它的道理,我沒有意見。”
唐寅笑嗬嗬地點點頭,站起身形,深深看了邱真一眼,接著將手向後一背,邊向外走邊說道“阿諛奉承!不過,我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