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己來做副縣守?官元吉驚訝地看著笑容滿麵的唐寅,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他不自覺的張開嘴巴,半晌沒說出話來。
對他的反映一點都不意外,唐寅笑嗬嗬道“這是我釋放官元武和官元彪的條件,當然,這也是我唯一的條件,不如官兄是非能接受?”
“這……這個……”官元吉萬萬沒想到唐寅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一時間反映不過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我會給官兄時間考慮的。”唐寅問道“不知三天的時間夠不夠?”
“夠了!”此時官關於的腦子亂哄哄的,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過片刻,好象又想起什麼,急問道“那舍老弟……”
唐寅剛要說話,鬨中突然靈光一閃,將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他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如果官兄能保證令弟不會逃走,幾十現在把他二人教給你也可以。”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大吃一驚。
現在就把官元武和官元彪教給官元吉,那他二人要是跑了怎麼辦?到是官元吉又不接受唐寅開出的條件,自己這邊豈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嗎?
邱真第一時間拉緊唐寅的一宿,以眼神連連向他示意,暗示這麼做非常不妥。
唐寅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衝著他微微一笑,表示無需擔憂。
現在,不僅官元吉感到茫然,就連邱真等人也不知道唐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如此……如此當然是最好了!”官元吉看著唐寅,小心翼翼地說道。
兄弟被關押在唐寅的手裡,隨時都可能生意外,當然沒有留在自己身邊安全,可問題是唐寅為何對自己如此放心,難道他不怕自己把兩個弟弟偷偷放跑嗎?
似乎看出他心中的疑惑,唐寅笑道“我雖然和官兄剛剛認識,但也能看得出來,官兄是以為一言九鼎之人,隻要你做出保證,我會很放心。”
唐寅言語真誠,不似在做做,官願意不再火警懷疑,正色道“我可以保證,在這三天內,我絕對不會讓元武、元彪、離開鄙府一步,三天之後,我無論接不接受唐大人的條件,都會將他二人送回來,叫由唐大人落!”
“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相信官兄是言而有信的人!”說著話,唐寅側頭看向邱真,說道“釋放官元武和官元彪二人把他倆帶到這裡!”
“是!”話已當眾出口,邱真想勸阻也來不及了,隻能勉強答應一聲,還沒等他向外走,唐寅突然又改變了注意,說道“還是由我去!”說完話,不等邱真做出回應,他打不走了出去。
眾人徹底被唐寅反複無常搞暈了,早知道如此輕易的放掉官兄弟,當初化肥大力氣活捉他二人變的毫無意義了嘛。
怕他獨自一人前往有失,張周、白勇、個月、樂天等人紛紛跟了出去。
唐寅等人轉到府邸的後院,進入一間封閉的小柴房,裡麵空間不大,卻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官兵,官元武和官元彪兩兄弟渾身捆綁著鐵索,被官兵們狠狠壓在地,其狀之狼狽,那還有半點平時的威風。
見到唐寅來了,官兵們紛紛挺直身軀,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禮。
唐寅擺擺手,示意眾人不用多禮,然後走到官兩兄弟近前,低頭看了看灰頭土臉的二人,忍不住咧嘴笑了,他身後將他倆嘴裡塞的布條撤掉,諷刺意味十足的笑問道“兩位,感覺這裡的寬帶還算舒適?”
“去你媽的……”官兩兄弟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尤其是看到唐寅臉嘲諷的笑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不過兩人剛罵個開頭,立刻引來周圍官兵的拳打腳踢,他們是一點沒客氣,拳拳如肉,
腳腳痛骨,可憐官兄弟二人渾身的本事施展不出來,被群小羅樓打的痛哼連連。
“好了!”等眾人打了一會,唐寅這才讓手下人住手,笑道“加開他倆身的鎖鏈。”
“啊?”此言一出,官兵們同時一愣,不解的看著唐寅。
官兩兄弟也忘了痛叫,躺在地,揚著腦袋驚訝的看著他。
唐寅笑嗬嗬的說道“你倆在我眼中,根本無足輕重,不值得一提,若不是為了籠絡令兄長官元吉,我哪裡會容忍你倆活到現在?你二人應該慶幸,慶幸自己的名好,有位了不起的大哥,現在官元吉來了,按照我和他的約定,放你二人離開。”
他的話,以及語言中的輕蔑,比直接殺了兩兄弟更讓他二人難受。
官元武和官元彪的而眼睛都氣紅了,怒視著唐寅,牙關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
唐寅不把兩人的恨意放在眼裡,或者說他根本就沒這兩兄弟放在心,他衝著官兵們甩頭道“放任!”
“是!唐大人!”
他是統帥,士兵們對他的命令不敢不執行。感覺官兩兄弟像是被束縛的野獸,士兵們為他倆揭開繩索是都是小心翼翼的,拉開最大的距離,好像二人恢複自由之後隨時都會撲來壓他們幾口似的。
他們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果然,官元彪獲得自由之後,嗷的怪叫一聲,真好像猛虎出匣似的,從地竄了起來,雙手齊出,將離他最近的那名官兵的脖子掐住,正當他想蓄力擰斷那名官兵的脖子時,隻聽唐寅語氣淡然的悠悠開口道“如果你想連累官元吉陪你一起死於非命,那你現在儘管動手!”
這句話,威懾力十足,官元彪可以不顧慮自己的生死,但絕不想連累到自己的大哥的頭。
他掐住官兵脖子的手猛然僵硬住,沒有再繼續力。
這是,官元武也從地爬起來,他比雙胞胎弟弟要冷靜許多,急忙前,將官元彪的手拉開,低聲喝道“現在彆衝動!”
官元彪看著兄長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慢慢將手放開,然後扭回頭,雙目噴火的瞪視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