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說完話,霸關眾將都傻眼了,誰都沒有言語,包括英步在
內。【】唐寅看向英步,笑問道“英步將軍,你的意思呢?”┄┄若能把家人接到這邊來,英步當然是舉雙手讚成,將士們之所
以想回鹽城,很主要的一點正是為與家人團聚。不過他不知道唐寅這麼說的真實意圖是什麼,究竟走出於他的本意,還是他在估計試探自己?英步沉吟片刻,麵露難色又試探性地說道“哦
,這樣做”似乎不合規矩”
唐寅仰麵而笑,揮手說道“規矩是人定的,當然也可以更改
。我隻問你。你對我的提議是何意見。”
“這”英步轉頭麾下的眾將,而眾將們也正眼巴巴地
看著他,英步把心一橫,暗道一聲拚了!他站起身形,繞過桌台,
走到唐寅的桌前,單膝跪地,拱手說道“我霸關將士們,做夢都
想與家人團聚,若是大人真能說動朝廷,答應此事,那大人就是我
霸關將士們的恩人,大人的恩德,我等也沒齒難忘。”
隨著英步的話聲,霸關眾將們也紛紛走出來,他們沒有說話,
隻是默默走到英步的身後,跪地的同時高拱雙手。
一旁的子纓暗暗皺眉,看架勢,唐寅似乎真有意促成此事,這
還了得,霸關可非尋常的城池,不僅天高皇帝遠。而且位置極為重要,若把守城將領的家屬都送過來,那他們可就再無顧慮,萬一生
變怎麼辦?
隻是這種話無法當眾啟齒,子纓也隻能在旁乾著急。坐在唐寅
身邊的舞媚也覺察出唐寅這麼做不妥,她悄悄伸出手來,在桌下拉
了拉唐寅的衣襟,暗示他三思而行,不要衝動。唐寅沒有理會她。站起身,走到英布近前,說道“諸位將軍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
!”說著話,他攙起英步,又向眾將擺擺手,示意大家全都起來。
眾人跪在地上沒有動,抬起頭來,看著唐寅,七嘴八舌地說道
“大人,若是我們的家人真能接到霸關這邊,那就算讓我們在霸
關乾一輩子都行啊!”
“是啊!大人能如此信任我們霸關將士。我們為大人赴湯蹈火
,也在所不遲!”
“大人”
聽著眾人的話。唐寅臉上的笑容更濃,若想讓英步等人死心塌地的留在霸關,嚴守風國的南大門,必要得讓他們心無掛念,把他
們的家人留在鹽城做人質。這一點不管效果如何,在唐寅看來太不
儘人情了,想讓將士們對你忠心耿耿。光用這種強迫的手段也是遠遠不夠的。
唐寅走上前來,把眾人拉起,正色說道“各位兄弟儘管放心,既然我話已出口,就一定會說到做到。不僅如此。我還會令
霸關附近的城鎮分出專地,安置各位兄弟的家屬,日後。諸位想離
開霸關,與家人團聚。也不用再上疏朝廷,隻需英步將軍批準即可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唐寅說的這些是霸關將士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倒好,
唐寅一句話,把最令他們頭痛的事情解決了,眾人的心裡又哪能不興奮,哪能不激動?唐寅雖然隻是郡,但實際情況大家都明白,他目前基本控製了整個朝廷,他的意見基本就代表了朝廷的意見。
眾將高興,英步也是喜出意外。笑的嘴巴合不攏。┄┄唐寅環視大廳。對英步笑道“霸關的將軍府現模不日後
英步將軍就把家人接到府內住吧!”
英步聞言一怔,唐寅說可以讓霸關將士們接家屬,他以為不包括自己呢,畢竟自己是霸關主將,身份特殊,沒想到唐寅把自己也
算進去了。他愣了幾秒鐘後。胸中頓是被驚喜充滿,兩隻眼睛都放
出光芒,衝著唐寅連連點頭,嘴唇顫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這頓飯隻是粗茶淡飯,和霸關以前的夥食沒什麼兩樣,但霸關眾將們卻覺得這頓飯是他們這輩子吃的最美味的一頓,人們有說有
笑,大廳內的歡聲笑語從未間斷。
等飯後,唐寅出城視察天鷹軍的駐地,子纓等人跟隨在他的身邊。┄┄出了將軍府,見左右沒有霸關年的將領和侍衛,子纓快步走到唐寅身旁,低聲說道“大人剛才在將軍府的承諾實在太草率了!
“就是!”這時,舞媚也出不滿的聲音,嘟囔道“讓霸關
軍把家眷都接到霸關這邊,一旦生變,都城連牽製他們的手段都沒
有。”
唐寅子纓,再瞧瞧舞媚,幽幽說道“我的原則一向是用
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繼續把英布留在霸關擔任主將,我就信任他的忠誠,這就和我信任你們是一樣的。”
這句話。令子纓心頭一驚。打個冷戰,再不敢多說第二句。舞媚倒是滿不在乎,嘟著嘴說道“我和英步當然不能相提並論了。”說著話,她還送了唐寅一個大大的白眼。
唐寅搖頭苦笑,未在多話。他也隻是話說的漂亮,而實際上不會不防霸關生變的,在他看來,隻要日後把天眼和地網的探子安插
到霸關即可。若有風吹草動,自己也能在第一時間掌握。
他說他的原則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事實則恰州目反,他的疑心病是最重的。
在霸關整整體息了一天一夜,翌日,天眼和地網得到確切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