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靖王妃道:“你過來看。”
接下來,薑緲通過語言,再結合惟妙惟肖地圖案向靖王妃傳授知識。
“接下來,我們講剝皮。”
“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樣的撕開來,這樣被剝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斷氣。”
“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薑緲側眸看了靖王妃一眼,滿意地點頭,“你身材保養得不錯,不胖,比較好剝。”
靖王妃倏地瞪圓了眼,由於代入感太強,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竄到腦門。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我?”
薑緲點頭。
“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在鋪墊,主要是想提醒你,你等會兒回答我的問題千萬不要撒謊,否則我會隨機選出幾種來針對你!”
靖王妃嚇得捂著心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整個人都不好了,抓狂道:“你到底要問什麼呀?”
“哦,我就想問問你,老王妃中毒了,是不是你乾的?”薑緲隨意問道。
語氣輕鬆得活像這個問題隻是順帶。
靖王妃張口結舌,愣了半晌,突然笑出聲來。
薑緲瞪她一眼,“你笑個Der啊,嚴肅點!”
靖王妃身上由內向外散發出一種由衷的輕鬆感。
唇角翹起都壓不下去。
薑緲莫名覺得她應該在想兩個字,“就這?”
“第一,不是我乾的,第二,得知這個消息,我真的很開心,真的!”靖王妃笑得眉眼彎彎。
薑緲:“……”
“倒也不必幸災樂禍得這麼明顯。”
這事兒吧,憑她的火眼金睛,已經能確定不是靖王妃乾的。
她身上還真沒有因果,真不合理。
靖王妃伸手揉了揉臉頰,終於讓自己笑容隱匿下去。
但那雙杏眸中還帶著揮之不去的興奮之色。
瞅了眼門窗,小聲向薑緲打聽,“此事可是真的?她還有多少日子?”
薑緲奇道:“不是,你們這些貴婦不是最善於掩飾自己嗎?你這個樣子和這副腦子,怎麼在宅鬥中活下來的?”
靖王妃攤手道:“本妃有王爺獨寵,不需要鬥啊!”
薑緲:草,凡爾賽本賽!
“可你老公不是死了嗎?”
“可王爺留了不少依仗給我呀,隻要本妃不做出格的事,誰也動不了本妃!”
薑緲撇嘴。
吹!
小郡肝都說了,不用證據就能搞死你。
突然想起墨北書的身世,薑緲搬了個凳子挨著靖王妃坐下,湊到她耳邊問道:
“你跟我說說,墨北書到底是誰的兒子?”
靖王妃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自然是王爺的兒子!”
“可據可靠消息……”薑緲說到一半,先閉了嘴。
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靖王妃拿這個來攻擊小郡肝,那可就是她的鍋了。
靖王妃杏眼一瞪,“我不許你胡說,休要侮辱我們王爺!”
說著,不知想到什麼,氣呼呼地一巴掌拍在桌上。
“讓本妃知道是誰嚼舌根,非扒了他的舌頭不可!”
薑緲躍躍欲試,好想告訴她是長公主說的啊!
算了,換個話題。
薑緲問道:“你最有動機暗害老王妃,你說不是你,那你倒是跟我說是誰乾的?”
靖王妃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
沉吟道:“倒是有個人本妃認為很有嫌疑,但這人很不好對付!”
薑緲胸有成竹道:“你隻管說就是,剩下的交給我來搞定!”
靖王妃眼睛一亮,“當著?”
還不等薑緲保證,靖王妃咬著牙道:“蕭妤,夷安公主!本妃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
薑緲:“……”
我懷疑你在公報私仇,但我沒有證據。
特喵的,人家都嫁去南越十幾年了,也能被你攀咬一口!
遂問道:“你是不是想借刀殺人?”
靖王妃歎息一聲,“本妃暗戀的人沒有,想暗殺的倒是不少,能除一個是一個咯,誰叫本妃有那心沒那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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