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下去了,小姑娘抱著酒壇,看樣子已經了喝了個見底。
薑緲放下酒壇,麵上絲毫沒有丁點酒色,皺眉嘀咕道:“這是飲料吧?”
話音未落,眼皮一搭,整個人朝前一栽,腦袋“砰”地一聲磕在桌上,頓時不省人事。
大將軍倏地站起身來,朝那婆婆喊道:“你給她喝的什麼?”
婆婆的聲音幽幽傳來:“忘憂。”
白玉京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噓,彆吵,讓她睡會兒。”
大將軍動了動唇,一腦袋問號。
白玉京絲毫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繞過桌子彎腰把薑緲抱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大將軍急忙跟上去,“喂,你要帶她去哪裡?”
白玉京腳步未停,也未作答。
大將軍不放心,緊緊跟著他,心中暗戳戳地盤算,若是跟龍王大人打起來,自個兒有幾分勝算……
答案是:零分。
不管,打不贏也要打,不能讓他欺負緲緲。
好在龍王大人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舉之事,隻是帶薑緲離開了地府,回到南越皇都林府。
大將軍看著龍王大人輕手輕腳把小姑娘放在床上,才放下一半心來。
“她……”
白玉京轉身衝他擺手,示意他出去說話。
二人走出屋子,白玉京隨意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大將軍坐到他對麵,發誓不問清楚絕不放他走。
白玉京打了結界,屏蔽凡人的五感,目光落在大將軍滿是擔憂的眸子裡,“問吧。”
“那酒太烈,她會不會有事?”
白玉京輕輕搖了搖頭,“對她,隻會有好處。”
大將軍臉上寫滿了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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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垂眸,輕輕撚著手指,腦海中回憶起初見那小小荒天獸的場景。
指間殘留的溫暖,像極了當初撫摸小獸柔軟毛發的感覺。
唇邊不由得浮起溫柔的笑容,低聲道:“婆婆耗儘畢生功力,才釀出那一壇忘憂,是專門替薑緲釀的。”
大將軍臉上的問號更多了。
那婆婆跟緲緲非親非故,為何要以如此大的代價,隻為給她釀一壇酒?
白玉京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不用覺得奇怪,這世上,疼愛她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
“這壇酒,是天尊他老人家請婆婆釀的,必然是付出了令她滿意的籌碼。”
大將軍一頭霧水,“所以???為什麼???”
白玉京笑了笑,“等她醒了,你就知道為什麼了。”
大將軍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要是醒不來呢?”
白玉京沉默了一瞬,才道:“若是醒不過來,就說明她過不了心裡那個坎,自己不願醒來。”
大將軍:???
大爺的,說明白了你會死是吧?
白玉京念在大將軍對薑緲是真的關心,便把謝家人是凶獸所幻、以及凶獸之劫即將到來,天尊算出薑緲是應此劫而生之事告訴了他。
得知此事,大將軍腦筋急轉,難以置信道:“你意思是,凶獸中也有大智慧的存在,以這招來對付緲緲。”
白玉京抬眸看了看天空,緩緩搖頭:“誰知道呢?”
天道以萬物為芻狗,對世間萬物一視同仁,它不允許誰打破平衡。
小姑娘屢屢打破平衡,注定會受到更多的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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