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一人後,方騰身形未停,再次握著戰矛衝向了下一名武者。
一棍掃春秋。
方騰縱矛橫棍,將戰矛當棍使,將兩名武者的打的腿骨斷裂,直接掃趴在地上。
這一係列狂暴的反擊,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方騰的速度、力量,都堪稱恐怖。
片刻之間,就又將三名武者打的失去戰鬥力。
不過被這麼多人圍攻,方騰即便反應再快,也免不了受傷。
他的手臂,被人劃出一道血口,袖子都被鮮血染紅了。
緊接著遭受重擊,被一個手持青銅盾牌的家夥撞的橫飛出去,嘴角都溢出了一縷血水。
“乾得好,再給了他來幾下,這小子已經受重傷了。”
其餘蒙麵武者紛紛叫好,而那名打傷方騰的武者也頓感自豪,一手持著青銅盾牌,另一手拎著巨大石錘,宛若一頭發瘋的蠻牛朝方騰衝撞過來。
“給你臉了,敲死你個畜生。”
方騰魚躍而起,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雙腳猛的一踏,土石紛飛,地麵出現一個大坑。
方騰的身形拔地而起,雙手緊握戰矛高舉過頭頂,以力劈華山之勢,對著那名手持盾牌的家夥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方騰一矛砸下,宛若蓋世霸王一般,戰矛之上真氣澎湃,光芒衝霄。
精鐵打造的戰矛從高空狂砸而下,蕩起了一陣陣可怕風雷之音。
看到方騰這麼威猛霸道的棍法,許多蒙麵武者嚇得望而止步。
而那名打傷方騰的家夥,更是臉色大變,預感到了強烈的危險,直接扔了石錘,雙手擎著青銅盾牌橫在身前,一頭撞了過去。
轟……哢,喀嚓,喀嚓……
伴隨著石破天驚的轟鳴聲,方騰手中戰矛宛若大棍開山,勢如破竹,將那麵青銅盾牌砸的四崩五裂,爆碎開來。
戰矛餘威浩蕩,直接將那名武者的雙臂砸的骨斷筋折,將那名武者砸的鮮血狂噴,身形一矮,雙腿以及身體全都沒入了大地之中,隻留一個毛發稀疏的腦袋在外。
“哇……小爺饒命。”
那名武者嚇得魂不附體,嘴裡一邊吐血一邊哀聲求饒。
“饒你大爺,小爺還不解氣呢!”
方騰相當凶悍,一把按住那武者腦袋,掄起大耳刮子劈裡啪啦一陣猛蓋。
殺豬般的慘嚎傳遍四野,那名武者被打的牙齒橫飛,鼻青臉腫,臉盤子都大了一圈。
這副畫麵相當的震撼人心,方騰一邊罵,一邊劈裡啪啦的狂扇對方耳光。
直接將那名武者打成了豬頭,神智都模糊不清了,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就在這時,一個氣息強橫的蒙麵武者,身形暴掠而出,目標不是方騰,而是衝向了茅屋。
他一掌將門窗轟的四分五裂,想要衝進茅屋搶元石。
這家夥心腸不可謂不狡詐陰險,知道方騰不好對付,直接衝向了茅屋內的老瘸子。
從一個行動不便又老邁不堪的瘸子手裡搶元石,他有十足的把握。
其他人見狀,頓時紛紛效仿,舍了方騰,爭先恐後的朝茅屋衝了過去。
“找死。”
方騰目露寒光,抖手一甩,手中的戰矛帶著風聲銳嘯,在皎潔的月光下劃出一道冷冽的軌跡。
噗的一聲,將那名企圖破窗而入的武者釘在了門框上。
這一刻,原本神色瘋狂的另外幾名武者徹底嚇傻了。
那名被釘在門框上的武者,可是雜役處的一方霸主,已經吸收了四十五塊元石,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開元境的強者。
但就是這樣一名半步開元境的高手,被人一矛釘在門框上,給他們的衝擊力前所未有,一股陰冷的恐懼彌漫在每一個人心頭。
“快跑啊!這小子簡直是魔鬼。”
那些蒙麵武者全都驚恐萬狀,轉身拔腿就跑,全都如喪家之犬一樣落荒而逃,片刻之間,便逃了個乾淨。
當然,還有兩個人沒逃,一個是被釘在門框上的那名武者,還有一個是被砸進土裡隻露腦袋的家夥。
不是他們不想逃,而是無力逃走,被砸進土裡的那家夥挨了方騰那麼多耳刮子,早就被打的七葷八素意識模糊了。
而被釘在門框上的武者同樣好不到哪兒去,方騰剛才那一矛,不僅刺穿他的肩膀。
戰矛之上還裹挾著一股雄渾霸烈的真氣,衝進他的身體瘋狂肆虐,令他筋脈受損無比嚴重,根本沒力氣逃走。
這時,茅屋的房門打開,老瘸子麵帶緊張的一瘸一拐跑了出來。
“孩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周伯,我沒事,隻是皮外傷。”
方騰露出雲淡風輕的天真笑容,周老瘸子與他相識不久,但卻將他視為至親,老瘸子臉上皺紋橫生,但卻讓方騰倍感親切。
手臂流這麼多血,還說沒事。
老瘸子手忙腳亂的從身上撕下布條,為方騰簡單包紮了一下手臂上的劍傷,之後才留意到那兩個無力逃走的家夥。
“孩子,這兩個家夥怎麼辦?都是同門,我看不如放了吧!”
聽到老瘸子的話,方騰搖頭道:
“周伯,你太善良了,但善良也要分人對待,這些貪婪的家夥,輕易的放過他們,他們還會包藏禍心,彆人非但不會認為我們大度,反而會覺得我們懦弱。”
“在這盤荒宗內,男人不狠,地位不穩。先拿兩條鐵鏈,將他們栓在門口,以示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