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執意不給,那我們三個隻好訴諸武力,奪回屬於自己的那份了。”
離鏡和尚一甩龍虎爭霸袈裟,將手中的雷音杖重重的杵在地上,大地一陣劇晃。
蘇瑾玉也是美眸噴火,出離憤怒,手中的朱雀拂塵上,一團烈焰在吞吐不定。
宇文昊也戰矛一橫,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自從他的修為登臨到餐霞境二重天,他還沒真正與聖子級的天才人物交過手。
三人全都是手握戰兵,蠢蠢欲動,不惜動用武力,逼迫摘星宮聖子交出五行道果。
看到這個陣仗,月滿空叫苦不迭,他即便修為再高,也架不住這三人群攻。
“你們三個,千萬彆衝動,要克製,保持冷靜,我再次重申一遍,我真的沒有拿五行道果,是被一個隱形人拿走了。”
月滿空焦頭爛額的解釋著,如果五行道果確實在自己手中,那他被暴打一頓也無話可說;但他確實沒拿。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替彆人背黑鍋,未免也太憋屈了。
“被隱形人拿走了,你編的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
“多說無益,皓月聖子既然執意開戰,那我們也不客氣了。”
離鏡和尚、蘇瑾玉和宇文昊三人根本不信月滿空的話,一言不合直接向月滿空開戰。
離鏡和尚和蘇瑾玉二人,全都擁有萬年赤銀髓打造的皇兵;宇文昊也有一杆王兵戰矛。
再加上三人那強橫的修為,聯起手來,攻勢當真如暴雨打芭蕉,而月滿空就是那可憐的芭蕉。
沒過多久,月滿空便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也多處掛彩,如果一對一的話,他的修為或許是最高的,但三人聯手,他隻有招架之力。
見此情形,方騰直欲捧腹大笑,但他還是強忍住了笑意,趁月滿空被離鏡和尚三人群毆之際,快速朝百草園外圍移動。
吼……盜靈藥者死。
突然間一聲鬼哭厲嘯傳來,那具無名白骨從深坑中彈射而出。
他那深陷的黑洞眼窩之中,射出兩道幽綠色的寒芒,似是能看穿虛妄,竟惡狠狠的朝方騰所在的地方撲殺過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引得眾人紛紛側目,這骷髏行為為何如此詭異,居然揮舞著白骨爪對著虛無縹緲的空氣出手。
就連圍毆月滿空的離鏡和尚幾人也是暫時罷手,訝異的看向無名白骨。
“壞了,這死人頭居然能發現我。”
方騰感覺道身後勁風襲來,當即心中一沉,無名白骨這一爪既淩厲又迅猛,方騰根本來不及避開,當即反手一槍,虎頭湛金槍爆刺向白骨爪。
轟!
一道沉悶的巨響傳出,骨爪與金槍碰撞的一刹那,方騰當即如遭重錘一般,被一股磅礴大力掀飛出去,氣血翻騰之下,忍不住噴出一道血箭。
遭此變故,蹲在方騰肩膀的小烏鴉白鳳,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濃鬱烏黑的死氣,將方騰包裹起來。
如此一來,無名白骨絲毫探查不到方騰的氣息,一雙鬼火跳躍的眼睛,也望不穿小烏鴉那濃鬱的死氣。
“這、這,真的有隱形人。”
“此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我們居然沒發現,真是燈下黑呀!”
“這家夥是誰?居然能隱身匿跡,遁於虛空之中。”
無論是離鏡和尚,還是蘇瑾玉和宇文昊,全都神色劇變,繼而露出又驚又怒的表情。
雖然看不到隱身的方騰,但是卻能看到他噴出的鮮血,也能聽到他與無名白骨交戰時爆發出的轟鳴聲。
“你們這三個蠢貨,本聖子早跟你們說過,是一個隱形人盜走了五行道果,你們偏要往本聖子頭上扣屎盆子,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要說最窩火動怒的,自然是月滿空,他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多處受傷,衣服上也都是血汙,臉上儘是怨毒之色。
“阿彌陀佛,佛說不知者無罪。”
離鏡和尚沉聲道:“我們一時糊塗,錯怪了月兄,以月兄的胸襟氣度,此等小事,應該不會放在心上。”
宇文昊也隨聲附和道:“這件事,說到底,應該怪那個隱身的家夥,若不是他暗中做手腳,也就沒有這場誤會。”
聞聽此言,月滿空英俊的麵容,立時變得猙獰無比,恨聲道:“若是讓我抓到此人,必將其碎屍萬段。”
成功轉移月滿空注意力後,宇文昊接口道:“我們三人也被他耍了,定然不會放過他。眼下當務之急,便是逼那隱身的家夥出來。”
話雖如此,但隱身人與虛空融為一體,凡胎肉眼根本無法找到他。
那隱身人不知施了如何手段,令無名白骨的一雙鬼眼都沒了用武之地,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搜尋著隱身人的蹤跡。
“讓我試試吧!”
就在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襲白色靚影飄然而至,正是擁有傾城絕色的摘星宮聖女——林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