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漲牛坡,我就凝聚天賦力開啟了陰陽眼。由於漲牛坡麵積比較大,我不可能一個下午就能夠走完每一個角落。
所以我打算直接上到漲牛坡的坡頂,然後向四周觀察,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情況。於是按照我的預想,我開始拾級而上。
因為漲牛坡屬於荒地,很少有田。所以到處都雜草叢生。我聽父親說過,以前村民是想要在這裡開荒的,但是每次開荒的收成都不好,所以大家都放棄了在漲牛坡開荒。
可能正是如此,才使得漲牛坡上留下很多四四方方的荒田。有荒田的存在,也加快了我上山的速度。
大約一個小時候後,我來到了山頂,沿途我用陰陽眼看過了,並未看到任何情況。希望能夠在山頂有所收獲吧。到了山頂我短暫的休息了一會,畢竟連續爬山一個小時,是個人都有一點氣喘籲籲的。
我休息完之後,就開始通過陰陽眼觀察四周。這漲牛坡山頂並未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除了幾棵大樹之外,都是雜草。整個山頂相對平坦,範圍也就百來平方米。所以,我就沿著山頂邊上走了一遍,從山頂邊上向四周觀看,也並未察覺到異常。
這就奇怪了,按照母親所說的,漲牛坡不是有很多村民來找野味的嗎?但從我上來以後,還沒有看到一個人。難道村民們已經將山上的野味給搜羅乾淨了。
我想這不大可能,這麼大的一個漲牛坡就是讓全村人上山收羅野味,也不可能收羅完。除非村民對野味不感興趣。
但哪有村民不喜歡抓野兔,捉山雞的。正在我思來想去的時,從我身後的山坡下傳來人聲。我走過去向下望去,竟然是上午碰到的兩個道士。我看那兩個道士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我。
可能是因為陽光照射的緣故,那兩個道士並未認出我。其中一個長的稍高的道士衝我喊道:“喂,你是這個村的村民嗎?怎麼還在山上?”
我道:“是啊,我來山上玩一會。”
那道士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你一個人上山玩?”
我:“是。”
道士:“你不知道已經封山了嗎?村長沒有告訴你們?”
我:“封山?什麼封山?我沒有聽說過啊。”
這個時候兩個道士已經到了山頂了。另外一個道士看到我後,就對旁邊長的稍高的道士說道:“師兄,這不是我們下車時,問路的那個小子嗎?”
那稍高的道士仔細看了看我,道:“怎麼是你?你上這漲牛坡上做什麼?”
我道:“這我們村的山,我就上來玩會。”
道士回到:“已經封山了,你趕緊下去吧。”
我:“為什麼封山?”
另一個道士道:“封山就是封山,沒有為什麼?”
這道士給我一種很蠻橫的感覺。我沒有搭理他,繼續看著旁邊稍高的道士道:“我來自己村的山上玩,不犯法吧?”
稍高的道士沒有回話,另一個道士則更加蠻橫的說道:“裝什麼裝,一個人大白天的跑到山上玩,糊弄鬼呢?”
稍高的道士:“劉義,閉嘴。”另外一個道士悻悻然的向後退去。
稍高的道士看向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師弟說話有一些衝,但他本意是為你好。”
我心想,為我好,恐怕不僅如此吧。兩個道士不會平白無故來這裡的。漲牛坡肯定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兩個道士。竟然還要封山。
通過與稍高道士的簡單交流,我才知道,這兩個道士一個叫胡丘,一個叫劉義。這個叫胡丘的道士是劉義的師兄,兩個人都來自於太行派。他們說奉了師傅的命令來這裡處理案子的。
我一聽到是處理案子的,多半就知道這兩個人可能也是服務於中原局。所以也沒有跟他們過多的交流。
太行派、西山派、神道門是中原地區最為知名的三個道門。這爺爺跟我講過。除了這三個道門之外,事實上在中原地區還分散著很多的小道門,隻不過這些道門實力要弱於上麵的三個道門。所以很多小道門為了生存和發展,都會選擇依附其中的一家。
道門之間並非是相安無事的。道門生存和發展都離不開地域資源,各道門在長期發展中已經初步有了各自的勢力範圍。一般不會進入到其他道門的實力範圍。
當然,任何事情都有例外,如果利益足夠大,道門之間也會相互攻訐,甚至大打出手。至於地方管理者是不是會參與對事件的處理,就看你們之間的鬥爭是不是涉及到世俗生活。
如果隻是道門之間的爭鬥,地方管理者一般是不參與和管理的。但如果涉及到世俗生活,那麼地方管理者處於對社會秩序的維護,必會嚴懲肇事者和參與者。
按理說,根據三大道門的實力範圍來看,我們村是歸在西山派下的。但今天卻有兩個太行派的道士來到我們村。這更加說明漲牛坡的事情恐怕不簡單。
眼下我還不想與他們衝突。所以在胡丘解釋之後,我就離開了漲牛坡。當然我離開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在漲牛坡根本沒有發現什麼。
我回到家時,父親已經回來了。父親問我乾什麼去了。我就說在村裡逛遊了一會。父親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到了屋裡,我拿出電話打給李山行。我問他是不是最近中原局有案子是關於我們村的。李山行說讓我等一會,他查一查。過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李山行又給我回了電話。他說就他知道的人裡,並沒有到我們村案子的。
他問我怎麼突然問這個事情。於是我將遇到太行派人的事情告訴了他。李山行聽完後也很詫異。
他建議我再調查一下那兩個道士,因為中原居中不乏有一些不法之人利用中原局的身份來乾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