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敢回頭,畢竟麵對攝青鬼級彆的存在,一來我們沒有任何的戰鬥經驗,二來我們已經讓螳螂魑給折磨的夠嗆,也沒有足夠的體力和精力再投入另一場大戰。
更何況這裡還有一隻令人捉摸不透的螳螂魑。拖著疲憊的身子,我們就相互攙扶下離開了亂墳崗。
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父親還在客廳坐著喝茶看電視。見到如此狼狽的我們,父親竟赫然一笑。他道:“彆告訴我,你們三個人在外麵一同摔了一跤。”
我準備解釋,父親卻繼續說:“好了,天也不晚了,你們趕快休息去吧。對了,你恒叔走了,給你留個紙條。”說著,父親就走過來遞到我手裡。
我沒有忙著打開,而是和父親道了一聲晚安後,就和李山行他們分彆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回到房間,我才打開恒叔留下的紙條。紙條內容很簡單,讓我有什麼事情到省城襄陽路臥牛街72號找他。
看完之後,我就將紙條放到背包中沒有再理會。恒叔來得很突然,走得也很突然,沒有跟我們打什麼招呼。
被螳螂魑追著跑了一晚,確實太累了。所以我很快就睡著了。次日一早,我們三人簡單吃完飯就準備出門。因為李山行說臭老斌的案子大體上已經比較清楚了,所以要跟中原局的人交代一下。正好歐陽義禮還在村中。
歐陽義禮之前沒有讓李山行安排住處,而是通過中原局的關係,讓村長在村裡安排了其他住處。
到了歐陽義禮住的地方,我發現他門外還站了四五個人。李山行說這些人都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隻不過一開始沒有到我們家中,所以我並不知情。
原本我以為中原局隻有歐陽義禮和他徒弟商銘兩個人,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中原局如此重視尋找陰陽鏡,大有勢在必得的意思。
我們三人進到屋裡,就看到商銘在歐陽義禮耳朵旁竊竊私語些什麼。商銘看到我們進來後,就停下來,然後有一些憤怒的看著我們。我們有一些不知所以。但還是如實向歐陽義禮彙報了臭老斌死的情況。
歐陽義禮聽完之後道:“這麼說,是那螳螂魑告訴你們的?”
李山行回答道:“是。”
歐陽義禮看著李山行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何不將那螳螂魑給抓起來?”
李山行道:“那螳螂魑過於厲害,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就我們判斷,螳螂魑並不壞,臭老斌並非是她所害。”
聽了李山行的解釋。歐陽義禮突然怒拍桌子道:“什麼你們的判斷?那魑的鬼話你們也能聽,我看是你們存心想要放走她吧。”
這話讓我聽了極為不舒服,且不說我們真得不是螳螂魑的對手,就算我們能夠抓住螳螂魑,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們同樣有權做出自己的判斷和決定。歐陽義禮的話仿佛我們是他的屬下似的,根本容不得我們自己的看法。
李山行也是有一些生氣,他道:“歐陽科長,這案件好像是我們負責的吧,我們還是有權決定怎麼做的,我們隻是將真實的情況和處理的結果彙報給你們中原局。”
旁邊的商銘突然插話道:“李山行,你怎麼跟我師父說話的,他可是中原局的科長,而且你彆忘了這次出來辦案,上級可是給了我師父便宜行事的權利。”
李山行:“是又如何,我們負責的是不同的案件,關於臭老斌死的案件,是由我們決定。至於你們尋找陰陽鏡的事情,我們也隻是從旁協助而已,並非要聽從你們的指揮。”
商銘:“師父你看,我早就說過他們外人根本不可信。”
歐陽義禮一臉怒意道:“李山行告訴你們,這幾天你們的行蹤我一直派人盯著,昨晚你們與螳螂魑的情況我早已經了如指掌。我看你們有可能跟螳螂魑是一夥的或者是你們已經和螳螂魑達成了什麼協議,要不然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你們的戲演的也太假了,竟然還敢今天明目張膽的過來彙報。”
我心想原來這幾天除了那些道門人士跟蹤我們之外,中原局的人也派人跟蹤我們。大概昨天他們派的人在遠處看到我們和螳螂魑的戰鬥。誤認為螳螂魑是在和我們演戲。事實上是螳螂魑本身好玩,而且她也沒有要殺我們之心。
李山行怒道:“歐陽科長,你有什麼權利跟蹤我?”
商銘:“就憑我們中原局的身份,你們這些外來的合同工,是不是真心為我們中原局服務,尚未可知。”
李山行看著歐陽義禮道:“歐陽科長也是這個意思嗎?”歐陽義禮冷哼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