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身子恢複了很多。於是就去隔壁查看李山行他們的情況。李山行比我想象中好的要快,他臉色紅潤了很多,氣息漸好,也沒有先前回來時的疲倦感。
李山行看我過來道:“楊故你怎麼來了,不抓緊休息。”我擺擺手:“無妨,恢複的差不多了。”然後我詢問李山行嚴朝和趙樂的情況。
李山行說嚴朝早上醒來了,但身子過於虛弱,所以就又睡下了。他比較擔心趙樂,趙樂從昨天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醒過。
我將父親的話告訴他,他頓時就放心不小,畢竟父親在他眼裡如同一個世外高人一樣。
一個星期後,我和李山行都已經完全好了。嚴朝也恢複的七七八八,隻有趙樂醒來的比較晚,所以身子還有一些虛弱,需要補充一下營養。
這天我們四人正在一起聊天時,秦放過來了。看他的樣子,也是恢複的很好。秦放過來是跟我拜彆的,他說要回神道門,將這裡的事情向門主彙報。既然如此,我也沒有挽留,讓他一路小心,畢竟因為我們,讓神道門和太行派、西山派,甚至是中原局結仇。想必以後神道門在中原地區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又過了幾日,父母也走了。他們走得很突然,沒有跟我打任何招呼。隻是留了一張紙條在客廳的桌子上。我走過去,拿起紙條,發現在紙條下還有一張銀行卡。我打開紙條,上麵寫著:“故兒,爸媽走了,這裡是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記得以後照顧自己。”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孤單。以前上學時,至少還有一個死鬼爺爺陪著。現在連父母都離開了。這以後留下我一個人的生活,應當如何過,我陷入道迷茫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一陣如同殺豬一般的叫聲:“我靠,疼!啊……。”我趕忙出去看,發現趙樂在地上趴著。李山行和嚴朝在一旁站著。“怎麼了,這是?”我問道。
嚴朝義憤填膺的說道:“老六說他自己好的差不多了,非要表演個翻跟頭,這不就摔了一個狗吃屎。”我聽完哈哈笑起來,老六這稱號可不是白叫的。
趙樂:“我靠,你們就知道笑啊,都不知道過來扶我一把啊。”說完,李山行和嚴朝就趕快將他從地上扶起來。趙樂嘶嘶哈哈幾下繼續道:“我靠,剛才是失誤,絕對的失誤。”
我笑著說道:“要不,你再翻一個給我看看。”
趙樂翻動著眼珠子,滿臉的傲氣:“我靠,抱歉,樂爺從不做第二遍。”
院子中又是一陣哈哈的笑聲。
三天後,大家都跟以前一樣,能夠活蹦亂跳了。我們四人重新聚到一起,商討以後的事情。李山行說,前兩天中原局給他打電話,說不需要給他們找陰陽鏡了。隻需要幫他們找到土靈珠就行。
我問李山行,什麼是土靈珠。李山行也不知道。他說中原局現在也不著急,他們到時候會通知我們的。那麼現在我們算什麼,難道一直要等到中原局的消息。
李山行說不需要,中原局已經提前放開我們了。隻需要回去簽一下結束合同就行了。我們以後完全可以自行的接各種案子了。如此說來,我們天賦門現在就可以啟動了。
趙樂很是興奮:“太好了,我們終於要有自己的地盤了。”
李山行看向我道:“楊故,我們天賦門要成立了,你覺得選擇哪裡合適?”嚴朝和趙樂也看向我。我道:“我們要做就做大的,不做小的。我們去省城,最好是能夠一炮打響。”
李山行驚訝的看向我:“你不是還要在這裡待上一年嗎?”
“不用了,我現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略顯興奮的說道。
趙樂和嚴朝也是高興道:“太好了,看來以後有的我們忙了。”
晚上我們四個人在家中擺弄了一桌子好菜,四個大男人有說有笑,喝得不亦樂乎。以前不會喝酒的我,也在他們的攛掇之下也喝了不少,就當是跟過去的日子告個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