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看著李肅那滿臉自信的模樣,心中一動,問向李肅,“此事可否?”
李儒摸了摸嘴上蓄起來的胡子,瞥了一眼李肅,緩緩點頭。
“若主公有意天下,可試試此計。不過......”
李儒看向李肅,眼裡閃過一絲厲芒,“某有一計,必能讓李將軍說服那呂布而來。”
李肅聞言心中一動,抱拳道:“敢問先生何計?”
旁邊的董卓也看向李儒。
李儒也沒賣官司,當即對董卓拱手道:“主公隻需在李將軍麵見呂布時,安排刺客過去,將那丁原直接......”
李儒比劃一個斬首的手勢後繼續道:“那呂布必定會來投主公!”
下麵抱拳的李肅聞言頓時繩子微微一動,低著腦袋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恨。
尼瑪!
你是能保證呂布能過來,可我特麼不能保證能全身而退啊!
就聽董卓哈哈大笑道:“好,就以此計行事,李肅,此事若是能成,你乃大功一件!”
聽到董卓這麼說,李肅本來怨恨的眼裡頓時迸發出驚喜,“肅必不負所托!”
依自己對呂布的了解,應該沒問題......吧!
隨即領著黃金一千兩明珠數十顆玉帶一條直接往丁原軍寨駛去。
與此同時,一小隊身著黑衣的軍士同時從另一條路駛向丁原所在方向。
是夜。
呂布靜靜的坐在帳內,案台上放著酒菜,有滋有味的喝著。
很快,便有親兵進入,“將軍,有一人自稱將軍故人求見。”
呂布眼裡光芒一閃,“讓他進來!”
“諾!”
就見呂布身子猛然一直,來了!
隨即看向丁原大帳的方向,暗暗道:“子龍,拜托了。”
很快,李肅就被領進來了。
就見李肅一進來就抱拳笑道:“賢弟彆來無恙!”
呂布頓時裝作一副驚喜的模樣,從案台後麵起身,裝著斯文的樣子打著招呼“原來是李兄,許久不見,不知李兄現居何處?”
李肅笑道:“現任虎賁中郎將之職,某聞賢弟有匡扶社稷之為不勝之喜,恰巧得到一匹寶馬,能日行千裡不說,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特獻與賢弟以助虎威。”
呂布心神一動,詢問道:“此馬為何名?”
李肅摸了一下胡須,笑道道:“赤兔!”
“果然!”呂布心道。
他想起之前王禹跟他說的那句話了。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果然是赤兔馬!
心神巨震的同時,也暗暗決定,一定不能讓後麵那一句‘專捅義父’成為現實。
一想到那天王禹一臉古怪的模樣,他就恨不得對那張臉捅上幾戟。
想到這,呂布皮笑肉不笑道:“可否帶來?”
李肅聞言,頓時一喜,笑道:“已帶來,在外麵,賢弟可令人牽來。”
絲毫沒注意到呂布那笑容帶著一絲冰意。
很快,就見那匹馬被牽了過來。
呂布普一見到,頓時心神都被此馬所吸引。
就見此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身上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不僅如此,更讓呂布詫異的是,此馬有一雙宛如兔子的耳朵不說,那馬嘴竟然也跟兔子嘴有所相似,怪不得叫赤兔。
呂布脫口讚道:“好馬!”
李肅見狀,笑道:“賢弟可試騎一番。”
呂布手癢難耐,聞言頓時道:“恭敬不如從命,布去去就來。”
說著,從手下手裡接過韁繩。
還真彆說。
剛才劇烈掙紮的赤兔馬被呂布碰到後,竟然緩慢平靜下來,待呂布騎上去後,更是欣喜的不停動著馬蹄。
彆說是李肅了,就連呂布自己都驚訝不已。
看來這赤兔馬果然跟自己有緣啊!
呂布一激動,親夾一下馬肚,頓時坐下赤兔立馬竄了出去。
呂布感受著速度,眼裡露出喜色。
若是白天有此馬,那董卓的項上人頭還不是輕飄飄的就到手了?
與此同時。
就在呂布試馬的時候,白天跟著李肅後麵的黑衣人小隊也從彆處摸了進來。
聽到遠處馬蹄聲後,幾人對視一眼。
“行動!”
說著,朝大帳方向摸去。
很快,眾人到了大帳旁邊,透過裡麵的燈光,可以依稀看到裡麵有個身影坐在那裡。
領頭的眼裡一喜。
隨即一揮手。
打算讓人摸到守在外麵的親兵。
結果讓過去的倆人驚訝的是,門口竟然沒人守著。
這......好事啊!
當即趕緊回去複命。
領頭的聽聞後,心裡感覺有些不妙,不過轉念一想。
這丁原白天贏的大勝,沒做防備也有可能。
當即按下心裡的那股不妙,咬咬牙,“上!”
不管是不是有問題,他都得上。
不上,回去後也免不了一死,現在上了,若是成功了那便好,若是沒成功,也尚有一線生機。
然而隨著眾人衝進去拿著弓弩對著那人影一陣亂射後,領頭的人臉色一邊。
看著那被架子支撐起來的盔甲,大吼一聲,“中計了,撤!”
結果下一刻,早已在帳內角落恭候多時的趙雲猛然竄了出去。
一槍、一劍。
短短不到一分鐘,帳內除了爆發出一陣兵器相撞的聲音後,一下子寂靜下來。
沒一會,就見一胡子已然發白的老人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