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現場處理乾淨。”
黑澤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但皮斯克卻鬆了口氣。
這種反應,是琴酒本人沒錯了。
他把槍收了起來,示意黑澤趕緊走。
“行,你先走吧。”
黑澤於是抱著灰原哀離開。
在走出酒窖大門的時候,灰原哀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她也沒想到,事情竟然可以這麼順利。
黑澤哥偽裝的琴酒真的騙過了皮斯克!
灰原哀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時候。
她還記得,皮斯克之前說的,琴酒也會過來這句話。
雖然他們現在順利的離開了酒窖。
但保不準會碰上過來這裡的琴酒,所以還是儘快離去為好!
但長時間緊繃的神經加上疲憊的身體,灰原哀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在勉強開口說出一個“走”字後,她的意識便開始緩緩消散。
黑澤看著眼神漸漸渙散的灰原哀,就知道她已經到極限了。
黑澤抬頭捏了一下她的脖頸,讓她昏迷地更徹底一些。
隨即,黑澤帶她來到附近的某個空房間,自己則轉身回去。
……
皮斯克被開門聲所吸引。
他警惕地回頭。
見是黑澤,他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Gin?你不是走了嗎?”
黑澤沒理會他,張口就問。
“雪莉呢?”
皮斯克聞言更奇怪了。
“她不是被你帶走了嗎?你……”
黑澤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往壁爐那邊走去。
“你在胡說些什麼?”
“還是說,你讓她跑了?”
皮斯克滿臉問號。
琴酒這家夥在說什麼?
他不是剛剛帶著人走嗎?
怎麼現在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
皮斯克還想說些什麼,剛一抬頭,就被一把槍指在了腦門上。
黑澤不知何時已經披上了一件風衣。
那把槍就是他從口袋裡掏出來的。
“琴酒?!”
皮斯克驚怒交加,不敢置信地看著黑澤的舉動。
他明明順利完成了任務,還抓住了雪莉!
琴酒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