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孽緣的開始(1 / 2)

公曆2023年晉閱皇朝,帝都。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已有千年曆史的帝都,一改往日的肅嚴、忙碌。華燈燦然,車流湧動,整座城市如一條燦然流動的星河,照亮東方天際。新落成的國際會展中心,無異是這條星河中最閃亮的一顆,

國際會展中心座落於帝都中軸線上,王者擇天下之中而國,擇國之中而立宮,象征王者無上權力的中軸線以大王宮為中心,縱貫整座帝都,左祖右社,前朝後宮。中軸線上每一座建築物,關乎國運,會展中心一竣工成為帝都新地標。

各種展覽、表演、發布會每天不下幾十場,這裡是所有設計師心中的金色大廳,能否在這兒的舞台舉辦個人秀,是躋身一流設計師的標杆。

宋朝很開心,今天是好友寧寧作為設計師非常重要的一天,接任tk首席設計師第一場秀,能否成功決定了她在圈內是否可以立足。

這場時裝秀,對寧寧很重要,從服裝秀籌備開始,宋朝給予好友大力支持,親自操刀,為每件服裝設計與之相配的珠寶飾品。

沒錯,宋朝是一名珠寶設計師,與其它珠寶設計不同,她選擇的不是各種名貴材質,偏愛玉髓、芙蓉石、水晶之類,顏色更加豐富且價格較低廉半價的寶石。

沒有名貴材質束住手腳,宋朝設計十分大膽,選材不局於傳統計設則重於‘貴’‘重’二字,木材、黃銅甚至陶瓷成為首飾的原料。

新穎獨特的設計理念,較低廉的價格,宋朝設計的首飾頗受許多年輕人喜歡,也讓她在業內小有名氣。個人擁有一家珠寶設計公司,以及多家門店。多年累積的財富與那些豪富之家無法相比,相較於白領工薪一族,絕對是個有錢人。

tk新品發布會,雲集了眾多金融大鱷、娛樂新貴,也不乏設計圈內的好友。這種場合相同氣息的人很容易聚集在一起,宋朝正與藝大的校友交談甚酣,不經意間目光掃過好友的方向。

有人不知道在寧寧耳邊低語了什麼,寧寧臉色驟變,向身邊的人交待了幾句,匆匆趕往後台的方向。

與前台相比,後台更像個戰場,服裝師、化妝師、模特來來回回忙個不停,定目細瞧,很快在人群中找到好友。

“寧寧,出了什麼事?”

循聲看到好友,寧寧雙眉鎖的更深“還有十分鐘發布就要開始了,alva還沒有到。”

alva是如今最紅的嫩模,出道三年一直不溫不火,就在3個月前還無人知道alva是誰,與權少頃共同出入星爵酒店照片一經報出,她的名字傳遍整個大街小巷。

以alva的資質,這麼重要的新品時裝發布會,絕不會壓軸出場,誰讓人家在太子爺麵前正得寵,枕邊風一吹,什麼資質、要求便是空談。

tk隸屬於盛世集團,盛世集團是姓權的,權家一百年前就是皇商,當時積累的財富堪比國庫。半個世紀前那場抵卸外族侵略的戰爭,皇室出逃避禍,政權癱瘓,權老爺子力排眾議,整合多方資源,一批批軍需送上前線,隨著戰事變化,軍工由先前的大刀長茅,逐漸換成各種長槍短炮熱武器,權家在帝國的軍工地位在那時形成。

戰爭勝利,權家在帝國的地位無可撼動,半個世紀的發展,盛世集團位於世界百強排名前三,觸角涉及老百姓生活各個方麵,帝國每一百個人有三個人為權家工作。

盛世隻是權家龐大產業中,浮在水麵上的冰山一角,權家真正的王牌,是藏於無人之地的軍工廠。做為權家當代家主的權少頃,帝都四少之首,盛世集團太子爺,第一家庭妻侄,一出生各種光環就縈繞其身,一舉一動倍受矚目。

權少頃愛玩也會玩,神秘多金出手闊綽,身邊的女人如春城的花景般,四時不敗,爭奇鬥豔。

宋朝正欲接腔,高亢的叫喊聲插了進來“來了,來了……”

會展中心門前,聚集了許多沒有收到邀請卡的媒體,無論什麼樣的秀,門前紅地毯總是各方明星、名流爭奇鬥豔的地方。媒體聚而不散,抱著各種僥幸心理。

人群一陣騷動,喬治巴頓為首的保鏢車開道,堪比世界名車展的車陣,一字長蛇般駛來。其中一輛布加迪猶為亮眼,這種車在哪裡都是牛逼閃閃的存在。先不論這台車數字後麵是多少個零,隻一個車牌,普通人路上遇到,自動退後保持百米距離。

1到9的單字車牌帝國共有九輛,前三個數字給了軍政世家景家,景家當家,三軍統帥——景洪年字牌1,其夫人權少頃的親姑姑字牌2.

字牌3景夫人給了家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古人認為數字三,是最神密最吉祥的數字,景夫人將這個數字送給他,包含她做為姑母,對這位侄子重視和寵愛

保鏢車緩緩停下,八名勳衛一字排開,一雙雙眼猶如電光,冷冷在人群前掃過。那場戰爭不但讓帝國權力重新洗牌,也給權家帶來無尚榮光,那些微薄的俸祿權家未必看在眼裡,加爵封地帶來的好處頗多。

帝國是禁槍的,權家是唯數不多可以豢養私人衛隊,並允許配帶槍支,遇到突出事件,可先斬後奏。開了槍,人也死了,話是留給活人說的,權家是活脫脫手握利器的土皇帝。

權家豢養的護衛,分三種,鐵字牌翊衛數量校多負責宅子外麵的守衛銀字牌勳衛有百人主要是族內包衣子弟負責主宅的安全;而金字牌親衛具體人數不名,他們是精英中的精英,貼身保護權少頃。

布加迪泊在門前,權五拉開車門,權少頃躬身由車內走出來,一米九的身高,三米八的氣焰襲遍全場,各媒體的記者隻覺喉嚨一緊,按在快門的手指微微發抖,全場死一般寂靜。

權少頃這個人很冷,那種冷是從骨子發出來的,隻有經曆過腥風血雨,手中沾過人血,那種肅殺之氣,才能如此直擊心靈。

尾隨其後的車隊停下,車內紛紛走下各色的俊男靚女,遲遲未到的alva也在其中,她是權少頃的新寵,心中很清楚,他對自己隻有一時的新鮮。權少頃這樣的男人,心是鐵做的,血液流淌著刺骨的冰茬,上一秒交頸而眠,下一秒送你去地獄,能在短暫的相處中,為自己撈到更多的好處,才是最重要的。

“爵爺”

如果有可能alva真不想接近這個男人,隻一個眼神,全身的骨頭粉碎成渣。兩股戰戰,向那個男人靠近,他是權,他是勢,他是數不儘的軟妹幣,自已在娛樂圈裡沉沉浮浮,不就為了這些東西。

權少頃瞧了眼強裝鎮定的女人,心中泛起不耐,也不知當時怎麼覺得她有趣。目光躍過她的肩頭,落到後麵一對男女,男的叫陸忱是他的表弟,女的叫畫芝是陸家內定的兒媳。可笑的是今天自己會出現在這裡,不隻因為tk隸屬於盛世集團,這場秀的設計師是陸忱私藏的心肝寶貝。

嘴角微揚,心中冷笑,喜歡的東西去搶去強占就好,管其它人的意見作甚。

陸忱是名軍人,帝都圈內有名的活土匪,作天作地,給他個棍子能把天捅個破洞的主,可就對家裡的母親大人毫無辦法。

“走吧,秀馬上要開始了。”

陸忱灑脫慣了,有些不習慣束手束腳的正裝西服。那個小女人為了這場秀冷落自己好幾個月,若他再不出現,可能連他長什麼樣子都忘了,小沒良心的。

權少頃嘴角崩緊,暗笑這個沒出息的表弟,女人這種生物,不能慣,要不然分分鐘鐘上房揭瓦,大棒加蜜糖才是王道,不聽話隨時隨地換一個便是。

勳衛開道,一群人拾級而上,突而背後一片抽氣聲,目光流轉,三輛低調的黑色汽車,出現在視野。低調的隻是車子的型號,車頭代表皇室的彩旗迎風招展。

戰後,皇室灰溜溜地回朝,那一場經曆了一個月的談判,具體內容封存在曆史中。皇室保留封號,老國王退位,搬出大王宮,新王登基,內閣成立,軍方一頭獨大。

現代的皇室與半個世紀前雲泥之彆,皇室勢微又無實權,王室成員鮮少參加政事活動,每年從內閣得到的王室專項基金,勉強維持體麵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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